直到夜深,魏延才回到後院和三位夫人說起了自己即將出徵的訊息。
劉瑄和樊夫人都沒有說話,依依不捨地看著夫君,小蘭不滿地嘟著櫻桃小嘴,結婚不滿一月,就要讓她們獨守空房,心有不滿也屬正常。
“夫君就不能派其他人去嗎?”
心直口快的小蘭忍不住問道。
劉瑄和樊夫人也委屈地望著魏延,一個個的如同深閨怨婦一般。
“這次黃祖氣勢洶洶,又有江東在背後推波助瀾,局勢比較複雜,只有為夫親自去才能放心。”
“如若讓江東攻入江夏,那整個荊州都將永無寧日。”
魏延耐心地向夫人們解釋,但絕不是危言聳聽,荊州與江東之間就是你死我亡的鬥爭。
小蘭剛想再說什麼,被劉瑄和樊夫人攔下,小蘭見二位姐姐阻止,也趕緊停了下來。
“那夫君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在襄陽等著你回來。”
劉瑄聽完魏延的話知道形勢很嚴峻,對於自己的父親劉表與江東的恩怨情仇她是一清二楚的,既是正妻又是大家閨秀的身份提醒她當以大局為重。
“夫君要多帶點衣服,春寒料峭的還有點冷。”
樊夫人也賢惠地說道。
“去江夏應該很遠吧,我要多準備點吃食,讓夫君帶在路上吃。”
小蘭在兩位姐姐的感染下,知道剛才自己有點無理取鬧。
“知道了,但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我們做。”
魏延聽到三女對自己的關心,一陣感動,但內心中突然冒出了邪惡的想法,神情瞬間由嚴肅轉變為輕佻。
“什麼事?夫君快點吩咐。”
劉瑄一臉急切,她以為與出征有關,軍機大事當然耽誤不得。
其他二女也好奇地盯著魏延。
魏延一臉壞笑,指了指房中特意定製的兩丈寬的大床,三女心領神會,畢竟這麼多天在這張床上運動多次。
三女心想,夫君馬上要親征了,還不知何時回來呢,今晚可不能便宜了他,就連懷有身孕的樊夫人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如同發現獵物般撲了上去......
......
此時襄陽城沮授的臨時府邸......
“不行,絕對不行。”
沮授氣的國字臉漲的通紅,雙手靠在背後微微顫顫。
“為什麼不行?每次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都要阻攔。”
說話的是沮鵠,也只有他才會將沮授氣成這個樣子。
“你還年輕,沒經歷過戰事,戰場上刀劍無眼,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有個三長兩短,你祖母、還有我怎麼辦?”
見兒子硬的不吃便來軟的,沮授語重心長地說道。
“放心吧父親,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沮鵠很有信心,最近跟在陳到後面武藝也精進不少。
原來是今天沮鵠在親衛營跟著陳到當差的時候,收到軍令說全營馬上就要出征江夏了,沮鵠很是興奮,央求著陳到一定要帶上自己。
可陳到哪裡敢私自做主,他知道沮授是主公魏延的座上賓,他便讓沮鵠回去讓自己的父親親自去找魏延,二人都同意了才會帶他去。
沮鵠回到家裡跟沮授提起此事,便遭到了強烈反對。
“說什麼也不行。”
沮授的倔強勁也上來了。
這時,沮鵠將目光看向廳中的祖母和叔父沮宗,他想讓二人幫他講話。
“鵠兒,你父親說的對,戰場兇險不比尋常,你就好好地待在學業堂裡學習知識和武藝,以後有的是機會。”
沮授之弟沮宗雖然也很嬌慣這個侄子,但這時可不能再隨著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