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不過我聽說鄆州那邊不安全,去年好像發生什麼大案了。”
韓忠彥狐疑的道:“什麼?老夫怎麼不知道?”
陳寧:“看來是他們騙我,阻止我擴張我的商業帝國!該死,我得去找他們算賬!韓相你慢吃。”
目送陳寧離去,韓忠彥目光有些複雜的盯著陳寧的背影。
他為什麼要問鄆州事?他和鄆州有什麼牽連?
……
陳寧揹著手走在汴京大街上,人群擁擠。
他在沉思。
李綱是一定不知道的。
韓忠彥說不定,因為這是老狐狸。
有兩種解釋,韓忠彥可能真不知道。
或者就是——韓忠彥在騙我。
如果是後者,那就說明鄆州貢品案大到韓忠彥都不敢提。
如果真是如此,他即便再去套韓忠彥的話,都套不出來任何東西。
看來還要去找找柰子姐……寶簪姐,得讓她帶我去見一見那名神秘的慶春樓頭牌。
可以知道的是,對方不貪圖他三兩白銀,可能五兩對方也未必貪圖。
看來,本公子要犧牲一下色相了,這於我來說,有點小虧。
稍等一下!
我還有殺手鐧!
陳寧急促的朝馬行街盡頭走去。
李府。
陳寧微笑著走進去,李格非坐在中廳,王氏坐在一旁,李清照坐在側位。
桌上三個餐盤擺成品字形,每個人的筷子都整齊的放在碗上,不偏不倚。
陳寧想了想,將白色的外衫袖子高高捲起來,將領口撕大了一點,然後跨步走進去。
“各位早呀。”
李清照翻了個大白眼,埋頭吃飯,王氏微笑一下。
李家規矩森嚴,講究一個寢不言食不語。
李格非看了陳寧一眼,面色有些痛苦,他站起來,走到陳寧面前,道:“在外面就不說什麼,在家裡還是要講究一點的。”
他伸手,幫陳寧兩個袖子一點點放下來,將領口捋對齊。
舒服了。
這才對嗎,年輕人要對自己著裝負責,不能如此邋遢。
“吃飯了嗎?”
陳寧:“尚且沒有。”
“坐。”
陳寧嗯了一聲,落座,隨手將碗從餐碟上拿下來,放在一旁,然後用手去抓了一個包子。
李格非忙不迭將陳寧的碗擺放在餐碟上。
這一波操作,頗有丈母孃點菸那味了。
看看!家庭帝位!
準岳父親自擺盤!
李清照咬牙切齒的道:“你夠了沒有!你有病啊你!”
陳寧立刻將包子放回原位,嚇瑟瑟發抖,然後端著盤子自覺的蹲在一旁。
“你!我!你回來!”
李清照怒火中燒。
陳寧趕緊回來,坐在李清照身邊,用腳踢了踢李清照的腿。
“你滾!”
陳寧趕緊退到一旁,佯裝做出‘滾’的樣子。
啪!
李格非終於忍不住了,怒拍桌子,厲聲道:“李清照!”
“你是出息了啊!”
“你了不起!你清高!你現在是一家之主!”
“你怎麼不上天?!”
李格非對陳寧道:“賢婿你過來!坐好!”
“李清照!你給老夫滾出去!去廚房吃飯!”
李清照氣急敗壞:“爹……不是……他……”
王氏也嘆口氣,對李清照道:“幼娘,你確實過分了。”
李清照都快委屈死了。
(宋繼唐制,男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