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是踩著點兒到的風月堂，一進屋差點兒被李星柔的話閃了Jio。
“宋瑛，你這是縱慾過度啊。”
宋瑛清了清嗓子，只當沒聽見，正色道：“我的發兒呢？”
李星柔指了指身後的房間，宋瑛推開隔間門，發兒正在吃呢。
“郡主。”
宋瑛點點頭，“乖，繼續吃你的。”
發兒：“恩恩，可以叫墨汁姐姐一起過來。”
宋瑛對墨汁抬了抬下巴，墨汁便過去了。
同樣的，李星柔身邊的丫鬟也去了隔間。
將門一關，宋瑛坐回桌邊，準備動筷。
李星柔出聲了，“這頓飯你請客。”
宋瑛立刻放下筷子，“憑什麼？”
“憑我幫你養了發兒一天，憑我要當‘奶奶’了。”
李星柔說得理所當然，宋瑛假笑了下，“哦，那賒賬吧。”
李星柔拍了拍掌，飄飄姑娘便進來為她們二人撫起了琴。
等宋瑛吃了幾口，李星柔道：“再過幾日，你男人就要去邊關了吧？”
宋瑛點頭，“恩。”
李星柔：“獨守空房，小心有人翻牆。”
宋瑛：“府上牆頭都已經加高加刺了。”
李星柔白眼切了聲，“你公公和男人一走，偌大的將軍府就剩你一個人守著了。”
宋瑛：“你要是見不得我寂寞，可以過來陪我。吃住算你便宜點。”
“你是掉錢眼子裡了嗎？”
宋瑛：“你拿我做賭的時候我還沒找你算賬。”
李星柔一點兒都不覺著自己理虧，“我窮，用討厭的人賺錢，天經地義。”
宋瑛：“信不信我讓你這次賭局虧本？”
李星柔神情頓了頓，看著她的肚子，“難不成你還能生出個非男非女的？”
“私下開賭，這可是違法的，要關起來的喲。”
“少威脅我。”
“把錢分給我，我就饒過你。”
“休想！”
“看來是談不成了。”
李星柔對飄飄道：“來一首戰曲。”
曲調霎時轉變，激得整個房間刀光劍影。
李星柔道：“我告訴你，我爹一直看不慣將軍府很久了。縱使你霍家男人守著西南西北，別忘了南方的軍力以及整個輜重都是我爹管著，要是哪日把我爹惹急了，不管你男人死活，讓你當寡婦。”
宋瑛沉思了會兒，“那你爹權利很大喲，陛下的命令都不聽？”
李星柔抓起桌上的酥餅咬了幾口，“陛下？你還覺著大胤是他說了算。”
宋瑛拿過剩下的一張餅，咬了幾口覺著不好吃又放了回去，“風，不會永遠都朝著一個方向吹的。”
李星柔沒接話，只是盯著飄飄，欣賞美人琴音。
等一曲完，李星柔喚來自己的丫鬟離開了。
宋瑛對飄飄說道，“過幾日請姑娘到我府上撫琴，不許接李星柔的邀。”
“是。”
等飄飄退出去後，發兒也跟著出去了，沒多久提回來一食盒，將剩菜剩飯全部打包。
絕對不可以浪費糧食！
宋瑛還悠悠閒閒地坐著，並未有離開的意思。
半盞茶時間，一中年婦人，拿著一本賬冊，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先朝著宋瑛福身行禮，再恭敬地喊了聲，“二掌櫃。”
宋瑛接過賬本，粗略看了幾眼又合上，問：“大掌櫃上次拿我設局，賺了多少？”
婦人：“七百兩。”
宋瑛：“這月分給大掌櫃的錢只給五十兩，不，五十五兩，多出來的五兩，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