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也聽見過很多傳言,知道展慎之平時是什麼樣的人。
總是忙於公務,秉公無私,所以不進行私人交往,也不接受宴請,和富賓恩小姐對她表妹說得沒什麼區別。
像今晚的晚餐,已經算是喬抒白撞了大運騙來的了,如果再有接送的待遇,實在好得不切實際。喬抒心裡難免不安,想了想,問:“展哥,你是因為我受了傷內疚嗎?所以才對我這麼好,還來接我。”
展慎之身高接近喬抒白的門框,走廊的燈照進來,陰影罩在喬抒白身上。
喬抒白現在並不像剛認識時那樣害怕了,只是曾經擁抱過,現在想佔有又無法,所以暫時覺得遺憾。
“你要聽實話嗎?”展慎之問他。
喬抒白說“嗯”,想問還有假話嗎,展慎之又開口:“我是很內疚,不過接你不是因為這個。”
他的表情有些嚴肅,喬抒白都不自覺挺直了背,睜大眼睛:“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