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白費勁地翻身,面對面抱住了展慎之,展慎之愣了一下,也回抱住他:“怎麼了?”
他身上很燙,喬抒白靠在離他心臟很近的胸口,聽見他心跳的聲音,穩定,厚重,不算很快,好像很健康。
“喬抒白?”展慎之突然叫他的名字,又問他,“你怎麼了?”
喬抒白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問:“展哥,今天和你一起去頒獎典禮的女孩子是誰啊?”
床墊不算軟,剛才喬抒白跪在上面,吃了不少苦頭,但床單是滑的,像水一樣,貼著他的大腿和腰。
他剛問完,就很後悔,覺得自己問得多餘,對他和展慎之的關係也沒有任何好處。
展慎之頓了頓,說:“是富賓恩小姐。”
“前幾天有個慈善晚餐,自作主張拍賣和我的晚餐,富賓恩小姐拍到了,我沒打算吃,賠償她了雙倍,但也欠了人情,所以她的基金會今晚主辦頒獎式,我出席了。到場的時候正好在場外碰到她,聊了兩句。”
展慎之說得很慢,也完整,說完問:“你是不是看了什麼娛樂媒體的捕風捉影。”
“沒有。”喬抒白不想承認,但是又莫名迅速變得開心了起來,哪怕身體仍舊是無力和痠痛。他的語氣也不由自主變得輕鬆,抬起臉親親展慎之:“我沒看啊。”
展慎之沒和他計較,只是說:“有不清楚的你可以直接問我,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喬抒白不吭聲,展慎之輕摸了摸他的頭髮,忽然問他:“你是吃醋嗎?覺得我和她有什麼,所以今天非要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