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
比如讓助理來接他,為他提前從頒獎現場離開,邀請他住入這間公寓。現在這位展警督什麼也沒做錯,他做得夠好,也夠負責了。
喬抒白想著,心中卻彷彿更苦澀,苦味從胸口反到嘴裡,像走進一條沒有出口的迷宮,如果還殘存一點感激和良善,他此時就應該退出展慎之的生活,讓展慎之自由地追逐自己情感與生活的幸福。
可惜展慎之運氣不好,碰見喬抒白這樣一個人。
如同水底孤寂的死魂靈,終於抓住一個過路的旅人,拼盡全力也要將他拖進沼澤。
喬抒白靠近展慎之,沒思考便親了展慎之的臉,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展哥。”
展慎之意外地抱住他的腰,低聲說:“你怎麼了?”
“展哥,”喬抒白跪在他身旁,上身緊貼住他,嘴唇輕輕摩挲他的嘴角,又移開,“我想做了。”
話剛說完,抱著的背立刻變僵硬了。喬抒白心裡想笑,把臉埋在展慎之的發燙的頸間。
展慎之抓住喬抒白的胳膊,拉開些,很緊張似的:“你要嗎?”
喬抒白歪了歪頭:“你不想就算了。”
展慎之表情變了變,看喬抒白半晌,喬抒白都等得想走了,直起身,又被展慎之拉回懷裡。
展慎之不自然地抱著他,說:“可以。”
灰色的西裝外套丟在地上,被喬抒白揉得皺巴巴的,展慎之白襯衫的扣子解了幾顆,深藍色的領帶也松扯松,金屬領夾半掛在上頭。
展慎之的吻技和熟練沒什麼關係,但也絕對不能說是勉強。他把喬抒白親得喘不過氣,推高喬抒白的t恤,雙手掐著喬抒白的腰,埋首在喬抒白胸前,無師自通地往下吻。
喬抒白被他溫熱的呼吸和啃咬弄得緊張慌亂,低頭看見展慎之粗硬的頭髮,右邊的乳粒突然微微一痛,忍不住叫了一聲。
展慎之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抓著他的衣襬,往上掀,把他的t恤脫了,又拉著喬抒白的手,讓喬抒白也脫他的。
隔著西褲也能感覺到的硬得發燙的慾望,讓喬抒白變得畏縮和膽小,他不敢看展慎之的眼睛,手微微顫抖著,解眼前襯衫的扣子。
展慎之的膚色比喬抒白深一截,襯衫往下解開,露出清晰的大塊腹肌。
喬抒白閉了閉眼睛,又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西褲的拉鍊,把展慎之的內褲往下扯,熱燙的大東西彈到他的手背上,喬抒白臉也紅了,縮了縮手,抬眼看了看展慎之。
“怎麼了?”展慎之看上去比喬抒白坦蕩得多,他好像不太舒服,又把內褲往下扯了些。
之前在浴場休息室,幾乎沒有光,喬抒白也沒有注意看,只是學偶爾見過的影片裡,笨拙地努力張嘴,不讓牙齒磕到,前後擺動吞嚥。
現在客廳的燈光全亮了,他才看見展慎之的性器是怎樣的大小,嚇得懷疑起自己當時究竟是怎麼含進嘴裡的,難怪嘴角會扯得那樣痛。
但今天又是他自己說要做,不可以臨陣脫逃。
喬抒白只能貼向展慎之,抬頭索求親吻,想要從吻中獲得一些勇氣,可是展慎之的性器硬挺挺地戳著他的肚子,他一邊親,一邊更加害怕起來。
親了一會兒,展慎之貼著他的嘴唇問:“然後怎麼做?”喬抒白脊背發麻,餘光看見茶几上的潤膚露,硬著頭皮裝作熟練,說要潤滑。
展慎之伸進第一個指節的時候,喬抒白的腿根都是僵的,性器半軟地貼在小腹上。
可能是因為永生改造的原因,喬抒白的毛髮很少,性器的大小和展慎之的也全然不能比。喬抒白有些自卑,很想用手遮住,幸好展慎之似乎沒怎麼注意,指節帶著潤膚乳,在喬抒白體內攪動著。
他大概有些急,很快就塞進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