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展慎之敏銳地察覺到喬抒白的遲疑,追著他問。
“這個是……”喬抒白思前想後,決定推卸責任地承認下來,“……安德烈做的。他關掉sugar zone之後,因為實在無聊,又恰好前哨賽開始,大家都在下注,他自己也有錢坐莊,就湊了熱鬧,沒想到做得很成功。”
展慎之看他一會兒:“你參與了嗎?”
“一點點吧,我畢竟和他住在一起嘛,”喬抒白心虛地為自己打圓場,“展哥,他賺得那麼多,等你來摩區競選區長,我讓他當你的競選資助人吧,你說怎麼樣?”
“不必,留著自己花吧。”展慎之的表情變得很冷淡,像嫌喬抒白和安德烈賺的錢不乾淨,覺得晦氣。
喬抒白不知怎麼接話,便默默地去浴室洗漱換衣服。
等洗完走出來,展慎之已經收拾好東西,站在床邊,好像在說,一刻也不想再和開賭場的人多待。氣氛也變得很糟糕。
喬抒白看著展慎之的臉,為剛才和他說出實情而百般後悔,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說,而後靠近了展慎之,小心翼翼地問:“展哥,你是不是很討厭線上賭場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