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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蜜受不了他的邋遢和控制慾,經常一走便是大半個月。但這一次離開實在太久,且她的電話無人接聽,安德烈才急了起來。
他侵入了梅蜜所有的網路賬號,在郵箱裡找到跳舞女郎複試通知後,按照通知上的號碼,給喬抒白打來了電話。
在喬抒白這裡一無所獲,安德烈忽然靈機一閃,到sugar zone的資料庫查詢了喬抒白的電話,發現他註冊過貝蒂的賬號。
安德烈覺得怪異,從俱樂部的管理器裡竊取了所有跳舞女郎的資料,進行資料比對,竟然發現至少有四個俱樂部的跳舞女郎,突然像他姐姐一樣突然間失去了音訊。
細細思考後,安德烈覺得或許貝蒂對這些事會有所瞭解,他們可以聊一聊,所以給喬抒白髮了簡訊。
“沒想到,你用電擊棒電我。”安德烈又憤怒起來,怒視喬抒白,“放開我!”
喬抒白默默替安德烈鬆了綁,把fred耍他的事告訴了安德烈。
安德烈立刻推開喬抒白,往房間裡走,喬抒白跟在他身後,和他一起去了擺著電腦的工作間。
安德烈操作電腦的樣子,比他說話流暢許多,螢幕上閃過許多頁面和程式碼,過了一會兒,安德烈停了下來,回頭有些迷惑地看了看喬抒白:“好像不太對勁。”
他斷斷續續地告訴喬抒白,按照投資人的要求,為了保證客戶的資訊保安,所有聊天記錄在客戶雙方停止聯絡四十八小時後,都會從伺服器上徹底刪除。
金主和女孩兒的區別在於,女孩兒的介面雖無聊天記錄,但尚可以看到聯絡人,而金主的介面上,連女孩兒的聯絡方式都會消失。這是為已婚客戶設計的功能。
然而,客戶的登入資訊是不會消除的,lenne的賬號在耶茨的許多地方登陸過,甚至有同一分鐘分別在馬市島和上都會區登入的記錄。
安德烈皺眉自語:“怎麼像個公共賬號……”又埋頭搜尋了起來。
喬抒白坐在另一臺工學椅上,等到天光大亮,安德烈終於在一個私密的成人論壇裡找到了直接提供了lenne的賬號和密碼的帖子。
帖主稱此賬號每天會更新精品任務,與壇友共享,但希望壇友安靜欣賞,不要使用賬號,否則會棄用。
帖下有許多讚美的回覆,最新的回覆中,則都在問號主的去向,質問是不是有壇友使用了賬號,導致號主棄號。
喬抒白湊到安德烈身邊,仔細地看著帖中的文字,問:“能找到開號人的登陸地嗎?”
“在馬士島區。”安德烈告訴他。
但時間久遠,沒有更多的細節了。至於fred,他的登陸地同樣在馬士島區,然而根據伺服器的顯示,似乎一直在移動,很難定位到他的位置。
“梅蜜也去了馬士島區。”喬抒白想到,調查失蹤女郎案件的失蹤警官同樣來自馬士島區,似乎一切都指向了那裡。
安德烈推開鍵盤,站起來,在房裡神經質地踱步轉圈,說自己要去馬士島區找他的姐姐,但好像並沒有勇氣往房門外踏出一步。
喬抒白想再和他多聊一會兒,但時間已近十一點,且體內突然傳來了展慎之的聲音:“你在哪裡?”
喬抒白無法再多留,只好叮囑安德烈如果找到線索,要及時告知自己,又同意了替安德烈去一次馬市島的要求,脫掉外套,離開了這棟公寓樓。
在街邊坐進智慧計程車,喬抒白身上被冷氣吹起的雞皮疙瘩還沒消。
鎖上門,他試探著開口說:“展哥,我有重大進展了!”
雖說他今早前來梅蜜家,並未經過展慎之的同意,但得到這麼多的線索,他想展慎之一定要對他另眼相看的。
畢竟,展慎之上次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