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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墨斯酒店是何褚的產業,全區最豪華的酒店。
車前方的黑白鐘錶顯示,時間是九點四十分,摩區宵禁開始了,然而這臺車卻在街道上暢行無阻。
在 帆船
六歲那年,在首都聯合實驗室,喬抒白進行了人體的永生改造。
在他斷斷續續的記憶中,他感到很害怕,緊緊地抱著媽媽的脖子,媽媽和醫生怎麼勸,他都不肯鬆手。
主持改造的醫生實在無奈,給他打了一支放鬆四肢和精神的藥品,他才平靜下來。
媽媽在一邊問:“博士,這會對他有什麼影響嗎?”
“應該不會比永生改造對他的影響大大吧。”醫生帶著口罩,聲音聽起來有些悶。
媽媽摸著他的臉:“我知道……但是……”
隨後,他和醫生、護士進入了改造區域,媽媽被隔離在了外面。
過早的永生人體改造帶給喬抒白瘦小的體型,完整的器官自我修復能力,以及對普通醫用注射劑的免疫。
因此不論是催情劑,還是鎮定劑,對他來說都不會有什麼效果。
當然,展慎之不知道這一點,他無所察覺地攙扶喬抒白到沙發邊坐下,眉頭緊鎖,關切地問他:“你怎麼難受?”
“我說不清楚,身上好熱,”喬抒白產生了一種病態的竊喜,毫無負擔地對展慎之說,“可能是為了讓我更好地陪你吧。因為我和曾哥說了我不喜歡男人的。”
展慎之被騙到了,伸手搭在他的額頭試溫度:“是有點燙。”
他說得一本正經,喬抒白差點笑出來,幸好定力不錯,只是咬了咬嘴唇。
為了確認針劑,展慎之開啟攝像頭,回放方才傑妮給他注射時的鏡頭。
喬抒白挨在展慎之旁邊一起看。
他記得當時傑妮告訴他這不是催情劑時,說話的聲音很輕,應當不會被收進監視器中,事實也果然如此。
監視器拍到了一閃而過的注射劑,但看不出任何針劑種類。喬抒白實在覺得騙展慎之好玩,抓著他的胳膊,一直說難受。
展慎之被他逼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後問他能不能再忍忍,當著他的面,打了個電話。展慎之叫對方楊校長,把喬抒白稱作“我的一個朋友”,將他晚上的經歷簡單告訴了對方。
楊校長在那頭不知說了什麼,展慎之邊聽,邊看喬抒白,點著頭。
喬抒白雖然玩得開心,但聽不到那位楊校長說什麼,心頭便忽然有些慌張,停止表演,小聲對展慎之說:“展哥,我好像稍微好點了。”
展慎之拍拍他的背,像在安撫他,又聽了一會兒,才掛下電話。
“展哥,”喬抒白怕他真要採取什麼措施,立刻道,“我困了。”
“是嗎?”展慎之立刻問,“你的頭暈不暈?”
“還好……”喬抒白靠到他身上,他沒把喬抒白推開,還摟住了喬抒白的肩:“你的臉色不太好。”
喬抒白抬頭看,發現展慎之被自己戲弄了一通,衣服都亂了,英俊的臉上有一些關心,好像真的擔心喬抒白被打了什麼春藥一樣,問:“要不要喝水?楊校長說大量喝水有用。”
喬抒白說好的,他便起身去給他倒水。
倒水時,展慎之背對著他,肩膀很寬。水從冰壺裡倒出來,有淅淅瀝瀝的聲響。展慎之很快倒滿了一杯,轉身朝喬抒白走來時,喬抒白忽然想起了他們的 飛蠅
根據展慎之判斷,喬抒白被注射的藥劑計量應該不大。喝了很多冰水之後,他便沒什麼中毒的症狀了。
聊了一會兒天,喬抒白說自己很困,他們便一道在套房的大床上和衣而睡。
清晨五點多,喬抒白把展慎之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