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開始無孔不入地、蹩腳地恭維起展慎之來。只是這次展慎之沒感到太過厭煩,單純是覺得任何人看到這一幕,大概都會覺得有點可憐。
喬抒白並不因為展慎之的出現而停止他的計劃,他拿著手機不停自拍,擺出不知哪學來的誘惑姿勢,彷彿專業但不熟練,不聰明又努力。
軟體有人工稽核,喬抒白和工作人員影片,捏著嗓子回答了幾個問題,就順利地透過。
展慎之看他在上面輸入自己的資料,貝蒂,19歲,獨居,喜歡跳舞、旅行、購物、閃閃發光的寶石。想要個子高一點的爸爸。
上傳完整資料之後,喬抒白開啟匹配模式,短短几分鐘,就有成百的聊天資訊湧進來。
塗了粉色的指甲油的拇指慢慢地滑動,點開不同的聊天框,略過對方發來的不堪入目的聊天內容,安靜地檢查發信人的個人資料。
驚魂夜
在sugar zone上,有點錢的飢渴男人數量比喬抒白設想得更多,過大多是揹著家裡出來偷腥的中年人。
齊肩短髮女孩兒貝蒂收到了無數詢價,有人想和她見一面,有人想直接包養,見她不回,報價越寫越高。
不過喬抒白想找的簡介和lenne相似的金主,暫時還沒有出現。
喬抒白趁小蓮上臺表演時,偷偷看了她的手機,她並沒有下載軟體。喬抒白按照展慎之教給他的方法,在已刪除檔案裡找到了羅茲給小蓮發的簡訊:【想請假就來七樓。】
展慎之便去檢查羅茲失足案件的證物資料,發現證物中,羅茲的手機是缺失的。
展慎之懷疑手機是被小蓮拿走了,又對喬抒白說,如果羅茲的案件發生在上都會區,這樣的證據鏈是不能被接受的。上都會區警局絕不會以失足為死因,草草結案。
彷彿對摩區警局的羅茲案調查過程多有不滿。
喬抒白心中叛逆地想:摩區本來就是這樣,不然誰敢把他推下去。
不過表面還是說:“因為我們摩區沒有一個像展哥這樣又正義又負責的警察嘛。”
每天睡前,喬抒白都會檢查軟體收件箱,看使用者資料。
看著收件箱裡直白而下流的語言,喬抒白總會感到沉重和煎熬,很難避免自己去想,咪咪是不是也收到過這樣的資訊。
咪咪缺錢,喬抒白是知道的。她得給在牢裡的父親打錢。摩區監獄是那種消費卡上沒錢,犯人就會過得生不如死的地方。
但她怎麼會知道這個軟體呢?是誰告訴她的?
他很想看一看咪咪的簡介頁面是什麼樣的,有什麼樣的照片,但他想盡辦法,都沒法透過驗資。
有一天,他這樣對展慎之說了,展慎之便偽造身份,註冊了一個金主的賬號。
展慎之很快透過了驗資,但經過精確查詢,也沒有找到咪咪的賬號,展慎之說可能是因為軟體的設定,在三十天未登入後,女孩兒的賬號就會進入無法檢索的狀態。
去馬士島的梅蜜依然沒有訊息,電話打不通,訊息不回;她那叫做安德烈的弟弟,成天窩在公寓裡打遊戲,根本不關心姐姐在哪。
調查又有些停滯不前,而時間便這樣悄然地逝去了。
俱樂部馬戲舞會即將開啟春季版本,喬抒白的三月下旬變得非常忙碌,幸好有資料可以參考,讓他輕鬆不少。
四月二日,展慎之報名的勇士前哨賽公佈了日程,五月一日開賽,賽程為一週。展慎之作為摩區的參賽人員,要前往都會區進行三天的封閉培訓。
出發去賽前培訓的前夜,他約喬抒白區在私人影廳見面。
私人影廳的二樓最後一間小包間已經變成了喬抒白的家,他每天都睡在那兒。
老闆娘在包間裡給他新放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