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州府,9名嫌犯審了一圈,果然如路祥所說,個個有問題。
沒收他們的賭資不說,還要對他們進行處罰。有錢的罰錢,沒錢的坐牢。
這樣一來,州府多了活動資金,立生和路祥也有了新財路。
看錢來得如此容易,路祥向立生建議:“老爺,我們不如來個全州大搜查,把州各個縣的治安也整治一下。”
有錢有好處的事,不幹才是傻子。
路祥的話一出口,立即得到立生地贊同,他說:“師爺,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
領到令箭,路祥立馬開始行動,他心裡琢磨著要將自己的損失儘快撈回來。
路祥的忙碌,也給立生帶來了和丫環纏綿的機會。
每天回去,和丫環銷魂一刻,然後再坐下來喝茶聊天,生活倒也愜意。
路祥每天都很晚才回來,但每次都有收穫,當一張張銀票遞到立生手裡時,立生不由地誇師爺會幹。
這天,立生在抓獲賭徒名單裡突然發現了江北的名字,他不由一愣:“莫非是那個江北?”
立生吩咐手下:“把這個叫江北的人給我帶上來。”
不多一會兒,江北被帶了上來。
立生一看,跪在下面的果然是那個江北。
立生吩咐手下都下去。
立生走到江北跟前,說:“抬起頭來。”
江北慢慢抬起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用力揉揉眼,“立生?怎麼是你?”
立生將江北攙扶起來,拉上堂讓他坐下。
“大哥,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你怎麼被抓到這裡了?”立生問。
江北說:“離開你家後,我就回了老家。在家裡休息了一段時間,又開始跑藥材。這不跑了一單後,在賓州汕中縣小息,玩麻將的時候被抓了過來。”
“噢,原來是這樣啊!”
江北感到奇怪,“你怎麼成了賓州的大老爺了?”
立生笑道:“我的病好後,便開始讀書備考。考上秀才後被安排到滄縣做縣令,再後來就升任到了賓州。”
江北說:“這太好了,以後有兄弟罩著我,我看誰還敢欺負我?”
畢竟是在一起多年形影不離的老朋友,況且人家的媳婦也因他而亡,立生心裡還有些愧疚。
“這次就別回老家了,我在賓州給你租個院子,你就在賓州生活吧。”立生說。
“其實,我也沒在老家生活,現在我在旭方租了一個院子。”
“旭方?你怎麼在那兒住?”立生不解,這小子怎麼去旭方住了?
江北笑道:“一次我到旭方跑藥材,在那兒碰到一個知己。於是,我們就租房住到了一起。”
“知己?”立生不明白江北所說的知己是指什麼人。
江北說:“就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於是,我們就在旭方租房生活在了一起。”
立生想不到江北這小子還挺有女人緣,但他也不明白,江北那方面不行,是如何伺候女人的?
聊了一陣,立生說:“你先到堂下,我吩咐手下將你的無罪手續辦理一下。”
江北起身,退到堂下。
立生喊:“來人。”
一個官差連跑帶顛地跑了進來,鞠躬說:“老爺。”
“江北無罪,把他的釋放手續辦理一下。”
“是,老爺。”
“對了,看看當時收繳了他多少銀子,一併退還給他。”立生吩咐說。
“是,老爺。”官差應一聲,帶著江北下去了。
辦完手續,官差將江北領到立生屋裡。
“謝、謝、謝謝兄弟。”江北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