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爺,謝謝老爺,還麻煩你這麼遠跑一趟。”
立生說:“我和路祥是多年的生死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好在兇手已經被懲辦,你們就節哀吧,人死不能復生,接下來我們還要好好活著……”
“老爺說得極是,兇手已被懲辦,這裡也沒有啥事,等路祥將他爹入土,他就回去。”路祥娘說。
“不急,完事後,讓路祥好好休息幾天,州府裡的事,他大可放心。”立生說。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路祥娘為兒子能有一個這樣為自己著想的大官朋友而感覺高興。
路祥說:“老爺,這裡也就是操辦我爹的喪事了,你明天就回去吧,州府裡還有很多事。”
“既然這樣,那我明天一早就啟程回府了。老人的事兒,你一定辦好。”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這是我的一點意思。”
路祥說:“老爺,這個就不要了吧。”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收下吧。”說著將銀票放在桌上。
下午,立生在路祥家待了半天,感覺確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做。
看看天色不早,立生對路祥說:“那我就不在這待了,我去找一家客棧,吃點東西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回府。”
路祥說:“你在家裡吃飯吧。”
立生說:“不麻煩了,以後有機會了再在家裡吃飯吧。”
說著起身告辭。
家裡來來往往的一直有弔孝的親戚,確實有點亂,吃飯也吃不好,所以路祥也沒再做挽留。“那老爺去吧,路祥就不能伺候老爺了。”
“你就安心辦好老爺子的喪事,其他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說著立生告別路祥娘,起身走了。
晚上吃完晚飯,送走親朋已經很晚了。
寂靜的靈前只剩下了路祥一個人。
白天一直亂哄哄的,路祥也沒心思想父親的死。
這下靜了下來,路祥開始琢磨起了父親的死。
要說劫匪謀財殺人,也能行通,況且四個死去的大漢也確為劫匪。
可劫匪是不是受人指示,謀財是次,殺人才是真正目的呢?
這個問題和劫匪當面對峙便能知曉,可偏偏四個劫匪沒有一個活口。
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那麼,官府提前埋伏在破廟,他們又如何知道劫匪半夜會去破廟?
種種疑團在路祥心中盤繞,辦完爹後事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也不是回州府,而是去調查爹被殺背後的秘密。
路祥正在沉思,突然聽到有人掀簾進來。
他抬頭一看,“爹。”路祥喊了一聲後,立即回過神來。
望著眼前的人,只嚇得他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