膺,發現他似乎沒認真聽,視線一直往自己身上瞥,陸離皺起眉,還是繼續道:“我覺得比起留洋,炊事班班長更適合我!”
賀膺一愣,隨即俯身在他肩頭親了一口,嗯聲道:“好。”說著乾脆又躺上床,把被子往陸離身上一裹,再把人抱在懷裡,順了順他的背。
“賀老大,我不喜歡你試探我。”陸離靠在賀膺懷裡,忽然哼了一聲,感覺到賀膺手臂一緊,他繼續道:“下次,怕我離開,麻煩你直說。”
“……”賀膺臉色一沉,氣氛一時有些尷尬,他張了張嘴,似是要說什麼,卻幹發不出聲音,表情越發的不耐煩,最後索性一低頭,抬起陸離的下巴,往他嘴上親了一口。
陸離:“????”
“怕個屁,你敢跑試試?”
“我要想跑,早跑了。”陸離看向賀膺微微發紅的耳廓,忍著笑意:“老大,我發現你在這方面……”抬手點了點太陽穴:“有點傻。”
賀膺黑了臉,陸離忽然一滾身子坐起來,被子滑落,雪白的身子上深深淺淺,全是昨晚留下的印記,賀膺皺眉,卻見陸離不甚在意地穿起衣服,還嘟囔道:“我沒事,不疼。”
賀膺的心情一時有些複雜。
明明是一副纖細的身子,明明是精緻的臉,卻像顆燒不盡的野草似的,不叫苦、不喊疼、更不怕死……似乎任何憐憫疼惜,放在他身上都是枉費,也許他賀膺就是折在這人這股子又倔強又頑強的勁兒上了……
一邊欣賞他的頑強,一邊又恨不得有朝一日,讓這份頑強在自己腳下碾的粉碎。
“老大,你別這麼看我,有點嚇人。”陸離穿好衣服,忽然眉頭一皺。
賀膺哼笑一聲,大喇喇從床上下來,也拽了拽軍裝:“今兒個起,教你打槍。日後行軍打仗,你自食其力,省的影響別人,還要分心保護你。”
進駐戶縣一月餘,前線捷報頻傳,賀膺他們終是等來省城被攻下的訊息,一起送來的,還有胡師長的委任狀,委任賀膺為獨立團團長,跟著南省部隊一路北伐。這名頭說得冠冕,實際上,也是那胡師長怕留下賀膺這個地頭蛇在戶縣,大部隊一走,沒人降得住他,又成了第二個盧大帥。
賀膺看得明白,卻也不跟那胡師長計較這些。用他的話講,男兒志在四方,揚名立萬,不必拘泥這些小節。等來日軍功赫赫,他胡師長到時候還要禮讓自己三分,當下又何必在乎小小一個戶縣!
“說說吧!你們怎麼打算?想繼續跟著我,咱們即日啟程。想留下來圖個安穩的,我絕不強留,現在就結了你們的辛苦錢。”賀膺坐在議事廳的長桌一邊,委任狀就丟在桌上,他掃了一眼在座的幾位兄弟,開門見山道。
“當年我們上山投奔老大的時候,都是拜過把子的,生未同衾死同穴!老大去哪,我們跟到哪兒!”老二快人快語,第一個表態,他一開口,其他哥兒幾個紛紛迎合下來。
“聽說軍隊裡都有義務兵,我一個女人打不過你們臭男人,打打下手還是沒問題的!”紅姐笑笑,環視一圈,忽然道:“老八怎麼沒來?不是這麼快就要散夥吧?”
這句話,在兄弟們都是一愣,眼神齊刷刷地投向賀膺,而賀老大卻但笑不語,眉毛高挑,一副洋洋得意的神采。兄弟們面面相覷,一時也看不出這其中的門道。
此時此刻,陸離卻是一個人在房間裡泡冷水,滿臉的怨憤。
[小雪,你剛剛說發情期不會結束是什麼意思?]
[隨著你生長進度增長,發情期會越來越長,對於哺乳類兔形目兔科來講,它們天敵眾多,自身卻沒有攻擊性,為了生存進化出了強大的繁衍機能,其中就包括超長的發情期。]
[兔子雜交體的真正用途,不會是充氣娃娃吧?發情期長,還結實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