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一夜七次?”千本夏夕越說越小聲,“一次一小時?”
琴酒:……
琴酒語塞,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麼回。
雖然他知道自己很厲害,但……這是不是誇張了一點?
呵,幸好波本不知道夏夕就是阿斯蒂,不然第二天整個組織就都知道他琴酒叫‘七次郎’了。
以波本蒐集情報的能力,相信他只要知道阿斯蒂的身份,就不難猜到她的男朋友到底是誰。
就像朗姆……在第一次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等一下,既然波本知道,那朗姆豈不是也知道了‘七次郎’的事?
琴酒的臉瞬間就黑了,再次狠狠瞪了阿斯蒂一眼。
他真的很想,很想把對方就地正法了。
但可惡的是……‘七次郎’這個詞突然在他腦海裡浮現,琴酒立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果然,阿斯蒂只要一裝無辜,就沒有什麼好事。
“其實,除了朗姆,沒人把我的男朋友和你聯絡起來。”千本夏夕安慰道,“倒黴的是我才是啊,波本這傢伙,簡直太過分了!”
“呵。”琴酒冷哼一聲,“朗姆知道了還不夠嗎?你不說,就沒這種事了。”
“說不定朗姆正羨慕你呢,琴酒。”千本夏夕再次勸慰道,“他想叫‘七次郎’也不行呢。”
琴酒:……
琴酒一個急剎車,直接在路邊停了下來。
“你幹嘛突然停車啊……”千本夏夕被這急剎車弄的有些難受,連忙抱怨道。
“阿斯蒂。”琴酒額頭青筋直跳,一字一句地道,“我以後不想再聽見這三個字。另外……我也不需要你誇。”
“ok,我知道了。”千本夏夕聳聳肩,哄著自家上司道,“我只誇給你聽,行了吧~”
琴酒很想說他不需要,但這話說出來總感覺很怪,就好像他在口是心非一般。
於是他只是冷哼一聲,便不再提這件事。
“對了琴酒。”千本夏夕倒是開口道,“黃昏之館你知道嗎?”
琴酒看了她一眼,“什麼事。”
他想了想,大概知道了黃昏之館指的是什麼,那是boss曾經的住宅,在四十年前發生過命案的別墅。
只是他不知道阿斯蒂突然提這個做什麼。
“哦,就是最近有人要搞事,以怪盜基德的名義想毛利偵探事務所發了邀請函,可能還不止他一個偵探。”千本夏夕道,“所以我就和boss說了這件事,他告訴我如果我能找到寶藏,就把它們給我。”
琴酒:……
真不知道該說阿斯蒂什麼好,竟然打起了那一位家財的主意。關鍵是……那一位竟然還應允了。
“所以呢,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去?”
“是啊,不知你對解謎題有沒有興趣?”千本夏夕好奇地看向琴酒。
她是覺得,以琴酒上回明明嘴上說著不幫她解謎,結果解得比誰都快的性格,想來是不會拒絕的。
果然琴酒沉吟了片刻並沒有立馬拒絕,而是冷笑著道,“我為何要幫你解謎?”
“不用你幫,我會靠自己解決謎題,只是想讓你做個見證。”千本夏夕道,“我怕那一位到時候賴賬了。”
琴酒:……
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這種話都敢說,真不怕他把這話和那一位說嗎。
“那我又為什麼要幫你做這個見證?”琴酒嘴角抽了抽,再次嘲諷道,“這就是你請我幫忙的態度嗎。”
“好吧~”千本夏夕翹起自己的大長腿,側身靠近琴酒,在他的耳邊輕聲道,“那下次,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