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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她確實有點饞某人的身子,這是可以說的嗎。
但也只不過是有點饞罷了,她又不是那種戀愛腦或者沒有男人不行的女人。
她更願意把時間放在有意義的地方,而不是和男人糾纏。
不得不說,從這方面看,她和琴酒確實有非常相似的地方。
但她又和對方不同,她並不排斥談戀愛這件事,只是在不麻煩的前提下,可以作為生活的調劑品。
不過鑑於談戀愛就要負責任,那就少不了麻煩和糾纏,所以相比來說,她覺得那種不談感情,純粹肉體間的關係會更好。
想做就做,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誰也不會糾纏誰。
其實這樣看,自家上司還是真的挺符合的。
但畢竟同在一個行動組,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琴酒雖然不會糾纏,但分手還要天天見面也挺麻煩的。
所以她只是想想,順手撩撥一下,並沒有打算真的去做。但萬萬沒想到,琴酒竟然真的被她撩到了。
不是她自戀,因為她能感受到對方比往常急促的呼吸,身上灼熱的溫度,以及她大腿上方那不正常的觸感。
要知道,貝爾摩德平時可沒少調戲逗弄對方,但自家上司可從來沒有後退過半步,禁慾得彷彿像個萬年冰山,以至於她真的以為某人是可以隨便調戲的。
沒錯,現在她調戲對方,結果被反調戲了,人還有點懵。
但這個樣子的琴酒她也真的沒見過,又有點壞心眼的想見見。
所以琴酒讓她起來的時候,她沒起來,甚至還摸了一把腹肌。
現在她讓琴酒起來的時候,琴酒也沒起來。於是她又大著膽子又摸了一把一直想摸的自家上司帥氣的臉龐,結果對方仍然就這樣大方的讓她摸了。
這就是她為什麼說,琴酒的底線一退再退。
琴酒沒有說話,也沒有更近一步,而是就這樣看著她,什麼都沒說,彷彿是預設了。
他銀色的長髮隨著他低頭俯身的動作垂落在地,月光透過窗戶落下,那一黑一銀的幾縷髮絲在地毯上糾纏錯落,更添了幾分不一樣的曖昧氣息。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誰都沒有說話,也誰都沒有動作。就這樣鼻尖對著鼻尖,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和熱度,彷彿醞釀著什麼,下一秒就要颳起狂風暴雨,卻偏偏一滴雨都沒有落下。
有那麼一刻,千本夏夕在想,如果琴酒真的想要做點什麼,她會不會躲開?
可能不到那個時刻,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她承認自己現在也有些被這個男人撩到了,那種感覺很刺激也很帶感。
當然,這無關感情,不是說她喜歡上了對方。只是感官上的,能讓她興奮,就像是在懸崖峭壁邊高速公路上飆車的感覺。
但也一不小心,就會車毀人亡,生死一刻間。
“呵。”
琴酒那一聲鼻腔中發出的輕‘呵’,頓時喚回了她的注意力。
此時他早已沒有再禁錮住阿斯蒂,但她卻沒有任何想要起身的動作。
明明剛才還冷聲命令他起來呢。
琴酒勾了勾嘴角,眼神晦暗。
只見他抬手撩起她唇邊的髮絲,拇指捻上了她因為剛洗完澡而充滿血色的紅唇。
“阿斯蒂,你知道嗎?”琴酒突然開口道,“你不說話的時候,還挺美的。”
千本夏夕挑眉,他覺得琴酒在罵她,但她沒有證據。
什麼叫不說話的時候……她說話的時候也很美好嗎?這分明就是在說她不會說話讓她別說的意思!
千本夏夕冷冷瞪了某人一眼,壞心眼地想要抬起膝蓋,讓對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