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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是自己,還能順手警醒一下他,別浪的太過了。
在迅速做完這一切後,千本夏夕便悄悄地退出了教室。
寂靜的夜裡,愛爾蘭的腳步聲漸漸清晰傳來,千本夏夕知道,對方已經上來了。
沒有功夫磨蹭,她飛快地閃進了隔壁的教室。
毫無知覺的愛爾蘭走進了一年級b的教室,在看見那一排的手工作業後,心中頓時驚喜。
真是毫不費工行,這泥塑的手工作業上,可不是沾滿了對方的指紋。
他快步走過去,在寫著江戶川柯南名字的泥塑前站定,勾起嘴角小心翼翼地地從那隻大恐龍的背脊上弄下來一塊,放進了提前準備好的塑封袋中。
這下就集齊了他需要的兩個指紋了,只要一對比,就能映證他的猜測。
小學生偵探江戶川柯南和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組織的藥劑,是不是真的能使人變小。
如果證實是真的,那他不僅是立了一大功,還能在那一位面前揭露琴酒的重大失誤。
畢竟當時是他把代號為‘aptx4869’的毒藥喂到工藤新一的嘴裡,並確認對方死亡的。
現在這個高中生偵探不僅沒死,還掌握了組織的秘密,他就不信這樣的證據擺在面前,那一位會不懲罰琴酒的失誤。
他真的是很期待呢,當初他視若長輩的皮斯克,為了組織奉獻了一生的皮斯克,就因為一個失誤,便生生地被琴酒滅口,讓他如鯁在喉。
如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琴酒的狼狽模樣了,那個高傲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裡的冷酷男人,在知道自己也同樣犯了重大錯誤的時候,會有什麼表現呢。
愛爾蘭內心激動且期待地想著,那場面一定很爽。
於是想到這,他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想要趕緊回去對比指紋,卻不想在他想要轉身的時候,就被一個冷冰冰的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後腦勺。
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槍上膛的聲音。
愛爾蘭頓時一驚,驚愕地轉頭看向那個突然出現在身後的身影。
“琴、琴酒。”愛爾蘭萬萬沒想到,他會在這裡看到這個男人,這個讓他痛恨的男人。
“我很想知道。”琴酒左手拿槍指著對方,慢條斯理地玩味開口,“你關機玩消失,不會就是想來偷小學生的手工作業吧,愛爾蘭,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嗜好。”
琴酒說的玩味,但言語間就像是一把尖刀刺入對方的心口,言下之意顯然就是懷疑起對方的動機來了。
愛爾蘭僵硬了不過一瞬,但也很快回過神,他並不怕琴酒真的開槍。
“琴酒,沒想到我就消失了這麼一會,你就找到了。”愛爾蘭盯著他的眼睛也是調侃道,“你還真是厲害啊……但我只是私下裡調查一些事,想來不用和你彙報吧?”
“你私下裡想做什麼和我無關。”琴酒不理他的話,直接冷冷道,“但你在執行任務期間消失,我當然就要關心一下了。”
“好吧,我只是在任務期間查到了一些東西,想要求證而已。”愛爾蘭攤手道,“但猜測也只是猜測,所以我才想自己提前過來探查一下。至於關機,那是因為潛入的時候不方便,所以關機了。等我出來後,自然會和你聯絡。”
愛爾蘭說的有理有據,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實際上,他完全可以在探查前,先和琴酒或者貝爾摩德講一聲。
所以琴酒根本不信他的鬼話,而是嗤笑道,“那還是我的不對了。”
只見他瞥了一眼愛爾蘭身後,那被他掰掉了一塊的手工泥塑作業,上面寫的名字。
“江戶川柯南。”他道,“這就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