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還有任務。”
“你今天任務地點就在這棟樓裡?”她好像記得上回琴酒的交易就約在了這家酒店,想來這次依然也是。
“嗯。”
琴酒站起身就要走,千本夏夕嘆了口氣,三兩口吃掉了剩下的最後一點牛排,然後也跟著站起身,快步離開。
“等等我。”千本夏夕一邊捂著嘴咀嚼嘴裡的牛排,一邊開口道,“你走這麼快做什麼。”
“你跟著我幹什麼。”琴酒冷冷笑道,“你什麼時候和愛爾蘭那個傢伙搞在一起了。”
“哦,蹭個車回家。”千本夏夕笑眯眯道,“是愛爾蘭約我的,說是要和我分享你的八卦,我就欣然前往了。”
某人毫不猶豫地就出賣了愛爾蘭,一點都沒有負罪之心。
就在琴酒黑著臉想要吐槽些什麼的時候,她又道,“想來愛爾蘭他一定是愛慘了貝爾摩德,才這樣不遺餘力地八卦你的黑料,也不容易,你就別太和他計較了。”
琴酒:……
“是這樣的嗎?”他扯了下嘴角,“我怎麼沒聽說他喜歡貝爾摩德。”
“對啊,沒聽說又不代表沒有。”千本夏夕分析道,“不然愛爾蘭為什麼要傳你不行的八卦,不就是酸你和貝爾摩德調過酒嗎。”
琴酒的腳步一頓,轉頭看向某個已經被八卦洗腦的女人,咬牙開口,一字一句道,“沒有,你以後給我離愛爾蘭那個腦殘遠一點。”
啊,沒有是指沒有調過酒嗎?
千本夏夕愣了一下才發現琴酒是在解釋,於是笑著道,“我的意思是,愛爾蘭以為你們調過酒,所以酸。這其實很正常,誰讓你這麼受歡迎呢琴酒。”
琴酒眯眼看著她,這瓶氣泡酒是真傻還是假傻,愛爾蘭這麼做除了想要打擊報復他以外,更多的怕不是在酸她和自己的關係吧。
當然酸貝爾摩德和他倒也不是沒可能,但要酸早就酸了,何必等到今天。
所以他覺得,愛爾蘭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阿斯蒂。
畢竟……阿斯蒂很美。
琴酒看著她今天的一身裝扮,那一襲露背吊帶長裙,細跟的繫帶高跟鞋,更顯的細腰腿長。
特別是身後露出的那白皙漂亮的後背,輪廓優美的蝴蝶骨以及完美的肌肉線條,順著脊椎最終隱沒於後腰深處。
阿斯蒂的後背很美,他一直知道,如今這條裙子,更是完美突出了她所有的優點。
又或者說,完美擊中了他所有的喜好。
琴酒臉色微沉,愛爾蘭約她出去她就盛裝打扮,他的心底有幾分不爽。
但他和阿斯蒂的關係只是床伴罷了,他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去說什麼。
這樣想,琴酒就更不爽了。
他發現自己的掌控欲,即使在這方面也很嚴重。
就算阿斯蒂不是他的女人,但和他上床了,他就忍受不了對方還跟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就連約會都不行。
琴酒覺得他有必要和對方約定一些規則,而不是完全不說破,全靠互相的默契。
“阿斯蒂。”他突然嚴肅地開口,“跟我來。”
“嗯,去哪?”千本夏夕疑惑地道,但還是跟在琴酒身後,畢竟她還想蹭對方的車回家呢。
琴酒沒有說話,而是一路把她帶到了上回他們住過的那間房間。
顯然,那裡應該是琴酒一直租下以備不時之需的地方。
哦不對,也可能是組織分配的,不要錢。
千本夏夕進門後,心裡不禁嘀咕,琴酒不是說還有任務嗎,怎麼突然一言不合就把她往酒店房間裡帶,不會是想……
“阿斯蒂。”琴酒坐上沙發,擰開了茶几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才道,“我想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