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一眼後,快速開啟了駕駛座,拿著從千本夏夕那裡摸來的鑰匙,啟動了車子。
“這怎麼好意思呢。”千本夏夕尷尬地笑了一聲,總覺得自己被這兩個人嫌棄了呢。
看她不再拒絕,前排的安室透和衝矢昴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
安室透的駕駛技術如他所言,又快又穩,只不過一個半小時,他們就回到了米花町。
在在五丁目送柯南和衝矢昴下車後,安室透才把車子開回了四丁目的幸福小吃店,然後自己獨自離開。
千本夏夕站在她家小吃店的門口待了大概五分鐘後,便轉身走向了身後的巷子裡。
只見她開啟車門,坐上了那輛停在角落的黑色保時捷356a。
她剛坐上去,就看見了又在抽菸的自家上司。
“如何?”琴酒沒有廢話,直接了當地問道。
“不如何。”千本夏夕靠上椅背懶洋洋地道,“剛泡了個溫泉,就被迫回來了,真是掃興啊。”
琴酒:……
琴酒咬住煙,嘴角抽了一下。
“我沒問你玩的如何。”他咬著牙看向身邊的這個女人,“我問你那個人如何了。”
“哦,他啊。”千本夏夕說著又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沒什麼事,暫時混過去了。不過……已經有暴露的風險,你看著辦吧。”
“哼,我知道了。”琴酒不爽地掐滅了剛被他咬爛的菸頭道,“你可以走了。”
“怎麼,我剛坐下你就要趕我走?”千本夏夕也有些不爽道,“對了,你那郵件什麼意思?什麼叫以後出東京,都要報備?我為什麼要報備,嗯?”
“你原來不知道?”琴酒聞言就忍不住譏諷道,“每次出去都給我惹一堆麻煩,今天怎麼沒去警察局喝茶?”
“哦,逃了。”千本夏夕無語看向琴酒,“又不是我讓殺的人,這也怪我。”
琴酒沒有接話,而是冷笑了一聲,再次掏出了一根菸。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好傢伙,她是不是又得給死神小學生背黑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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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天冷笑, 你不覺得冷嗎?琴酒。”千本夏夕忍不住吐槽,黑鍋她是背好了, 但不代表她不能懟回來。
琴酒抽著煙, 抬眸看了她一眼,想冷笑,忍住了。
這麼久他也總結出了一定的規律, 某瓶氣泡酒不爽想氣你的時候, 不搭理她是最好的選擇。
就比如氣完就走,她想氣回來都沒辦法。
於是琴酒吐出一口煙,冷冷道, “你可以下車了。”
千本夏夕:……
她覺得她家上司似乎變狡猾了,竟然不接招, 今天可是第二次趕她下車了。
“琴酒。”千本夏夕眯起眼,靠近對方,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為什麼這麼急著趕我走?我可是會傷心的喲。”
“呵。”琴酒這次終於沒忍住, 冷笑出聲道, “沒看出來。”
“你怎麼就看不出來?畢竟有好幾天沒見了, 這才剛說不上兩句話, 你就急著走, 我當然會傷心啦。”千本夏夕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道, 畢竟她哪裡記得是過去幾天了。這世界的時間線她就沒搞懂過,也不想搞懂。
“我看你玩的挺開心的。”琴酒沒接她茬,面硬心冷道。面對某人看似撒嬌的話語, 毫不動搖。
“你不也去了?”千本夏夕不滿道, “你還和伏特加一起去泡溫泉, 我都看到了, 登記名冊上有你名字哦,琴酒。
別說這是任務,就算交易你也可以一大早過去,完全沒必要在溫泉旅館裡住一晚上,還留下自己的名字。”
琴酒瞥了她一眼,倒也沒否認。即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