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太子大伴。這身份一萬年也輪不到你。”
盈香慘死時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何安心口一陣噁心:“嗨,合著師兄還拎不清自己個兒的身份呢?”
“你說什麼?”
“鄭秉筆,您已經是司禮監秉筆了。”何安道,“大伴?回不去了。”
鄭獻本要發怒,結果聽到回不去三個字,又像是戳中了心事,頓時蔫兒下來,咬牙切齒道:“何安,你好,你好的很。”
“咱家當然好得很。咱家這個人,最喜歡逞口舌之快,鬥嘴皮子、落井下石。心眼兒呢,也是小得很,睚眥必報。哪怕是條狗,咬疼了咱家,咱家也不會放過它。”何安嘴角一翹,“沒什麼事兒的話,咱家就先告辭了。鄭秉筆。”
他最後三個字咬極重。
氣的鄭獻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