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自己也拖累旁人。”
“姑姑說得對。”何安道,“那採青姑姑是同意了?”
“這……大約是同意了吧,我帶你去。”冷梅引著何安轉入配房院子,那採青住所房門死鎖,裡面拉了簾子看不清楚,冷梅敲了敲門,“採青,何公公替鄭秉筆來看你了。”
半晌院子裡沒人答話,何安便開口道:“採青姑姑,鄭秉筆託咱家給您送了聘禮過來。”
又過了好一陣子,裡面才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一個太監娶妻納妾的還要送人聘禮,不嫌臊得慌。”
“姑姑這話就不對了。”何安也不生氣,緩緩道,“鄭秉筆誠心實意和您對食,正大光明的,不怕人說。”
“呵呵……”屋子裡的採青笑起來,“鄭獻四十多歲,家裡妻妾已經有五房,又喜歡虐待人,瘋了死了的已經有三個了。還誠心實意……嫁給他只怕生不如死了。”
“採青姑姑……”
採青打斷他的話道:“何安,我問你。朱汾的腿,是不是你找人打斷的?是不是鄭獻讓你這麼做的。”
“姑姑何出此言。”何安道,“四衛營雖然是歸御馬監管,可四衛營下三萬二千戶,咱家可不能都知道姓名啊。姑姑多想了。”
採青不再理他,房間裡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