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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淵去看,手腕處腫了起來,夜色中並不明顯,然而謝太初問及,他才察覺出有些脹痛。趙淵仔細想了想:“好像是剛才從段寶齋處聽聞瑞邈出事,情急之下差點從馬車上摔下來的時候,崴了手。”
“不算痛,一會兒便好了。”
他拽了下手腕,手腕在謝太初掌間紋絲不動。此時凝善道長神情專注,檢查他那手腕,那眼神似乎有溫度,讓趙淵連手腕都隱隱的滾燙起來。
“手腕處挫傷了關節,還得仔細處理才好,免得落下病根,陰雨天裡隱痛。郡王還有哪裡不適嗎?”
“腰也撞到了。”
趙淵說完這話,謝太遠已起身,彷彿要掀他衣服,他連忙按住衣襟補充道,“回去、回去再看吧。奉安來了,太初你看……奉安和車輦回來了。”
果然,郡王府的車輦來了。
謝太初終於不再糾纏,不等車輦抵達,便已將趙淵抱起,幾步迎面而上,進入車內後,將他放在榻上。
趙淵覺得一定是自己的錯覺,謝太初才這般小心翼翼。
待奉安等人將還巢固定在車後,一行人往郡王府而去。
待抵郡王府,謝太初也不讓人來接手趙淵,將他打橫抱起,大步入了主院。
“太初,我自己入內也可。”趙淵摟著他肩膀,有些窘迫道。
“殿下雙腿已有好轉,假以時日便可拄杖而行。腰部正是上下連線位置,若真撞到了關鍵經脈,怕前功盡棄。”
謝太初說著,推門將他放在軟榻上,又墊了幾個軟枕在他腰間,抬手一揮,已將趙淵的馬面裙一分為二,又幾下除了他下褲。
待趙淵意識到自己的境地,頓時大窘。
樂安郡王玉腿橫陳,無力的展在榻上,頗有幾分風情,可惜凝善道長彷彿沒看到一半,只專注檢查他腰間腫塊兒。
他將趙淵這般擺弄,那般擺弄,按壓腰上的痛處,終於將那腫塊推散開來,這才對趙淵道:“殿下,幸得無大礙。”
“……好,多謝。”
趙淵聲音有些壓抑,謝太初抬眼去看,便瞧見他臉色已紅,身下也起勢。本就是溫潤如玉的貴人,如今更平添了幾分旖旎。
凝善道長一時怔忡了。
趙淵連忙拽了衣物過來遮掩。
“你、你不要看。”樂安郡王有些磕絆道。
他聲音極小。
面容羞訥。
可是聽進了謝太初的耳朵裡,卻似春雷般嗡鳴,無數的回聲,響徹他心底原野,彷彿是是落下的火星子。
一瞬間把他點燃。
【注1】賈人子:商人的兒子
不必為我
屋子裡的氛圍不知道為何變得奇怪。
謝太初冰冷的眼裡如今彷彿點燃了一把火,那火中波光凌凌,竟映襯著趙淵的身影。
“太初——”他話音未落,謝太初已然將他摟在懷中,擁而熱吻,將他的嘴唇堵得嚴嚴實實,趙淵情急之下雙手推拒,卻被謝太初牢牢按在了枕頭兩側。
他於郡王口腔中肆意吸吮,霸道的攻城略地,過了好一陣子,待饕餮之意略微滿足後才略微鬆開趙淵。
“太初……”趙淵急促喘息,臉上紅暈更盛,“你幹什麼……”
“與郡王行夫妻之事。”謝太初的嗓子有些沙啞,緩緩說著,一手依舊按著趙淵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卻已探向二人緊密貼合的下半身,將攔在趙淵腰間的遮羞衣物撩撥開了。
他伸手……
趙淵渾身輕顫忍不住急促喘息:“凝善。”
“我在……”
“你、你不是修無情道嗎?”
“無情無愛,並非無慾。”謝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