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道,“再見面還是上次您去照夕院的時候。這中間二十年,奴婢早就變了模樣,她怎麼認得出奴婢是誰。只知道奴婢是她弟弟。”
“可你對盈香不錯。”趙馳道。
他說著上前拉起了何安。何廠公還在自己的思緒裡,渾然不覺的順著趙馳的動作起身,又在椅子上坐下,變成趙馳站著他坐著的模樣。
“不錯?”何安一愣,茫然的笑了笑:“是嗎,奴婢怎麼沒覺得。若真的對她不錯,奴婢怎麼會看著她做這營生不聞不問。”
“是你把她送到照夕院保護。上次陳才發欺負她,也是你出手相助。”趙馳道,“最後陳才發死,也與這個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