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只得稍微收斂下,讓人起了膩煩之心,再就不好辦了。
一曲終了,陳莊頭問道:“殿下覺得小女如何?”
趙馳回過神來道:“尚可。”
陳莊頭愣是從尚可二字中聽出了些花樣,對少女道:“還不過來給殿下倒酒。”
少女應了聲是,穿著那身薄紗衣連忙到了趙馳身邊,為他倒酒。距離近了,便見那紗衣太薄,肌膚能看的一清二楚。
女子戰戰兢兢,行動拘束。
趙馳只覺得了無趣味。
“殿下,民女替您斟酒。”女子抖著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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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來得遲了,還沒掀開竹簾,就聽見草亭裡傳來女人的聲音。
他眉頭一擰。
“是陳莊頭的女兒。”喜樂道,“才十六呢。”
喜樂話音未落何安心裡翻江倒海的髒話已經把陳莊頭上上下下罵了個遍。
他掀簾子進去,那少女已是行至一旁,抬手端著杯酒。陳莊頭這不知死活的還在勸他女兒:“你個不懂事的孩子,還不趕緊喂殿下喝。”
何安怒極反笑,倒也不及,走到殿**前打躬行禮後,才側頭看向陳莊頭:“哎喲我說陳莊頭,你這閨女倒是出落的動人。”
陳莊頭不知道為何覺得面前這位何公公眼神不太對,不像是高興,又不知道自己以女饗客是觸了何公公眉頭。
頗有幾分得色道:“嗨,家裡三個女兒,就這個小的美貌。從小請了宮裡出來的老姑姑教育禮儀,琴棋書畫樣樣都會。”
何安上前打量,越聽心裡越是冒火,半天咬著銀牙笑道:“倒是個機靈的。可有婚配?”
陳莊頭連忙擺手:“不曾不曾,怎麼會有婚配。養在秀樓裡,連男人也沒見過幾個。”
“冰清玉潔,甚好。”
陳莊頭以為何安真的誇他呢,樂的眼都眯了起來:“哎呀,不然怎麼來五殿下面前現眼。”
“嗯嗯……”何安敷衍了兩句,話鋒一轉,“我四衛營裡,有一高千戶,人高馬大,年富力強,家只有一正妻,還未納妾。陳莊頭可有意結秦晉之好,舉案齊眉?”
“啊?”陳莊頭愣了,“不、不是的……我……這閨女……是特地……”
“那就這麼定了。”何安從喜樂處拿出一隻玉佩,遞到陳莊頭面前,“這玉佩就是聘禮,你且收著。”
陳莊頭苦著臉:“督公,這……”
何安見他不收,臉色一冷,哼了一聲:“怎得,咱家做媒你也瞧不上嗎?”
他那陰狠之氣自然流露,陳莊頭這才忽然想起來這陰陽閻王的厲害,嚇得腿一軟就跪倒在地,顫巍巍的雙手接過玉佩。
趙馳瞧著好笑,也不多言,飲了最後一杯徑自走了:“天色不早,都去睡了吧。”
末了待眾人走光,喜樂哈哈一笑,拍拍莊頭的肩膀道:“陳莊頭,你啊,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敢來拱督公的白菜。
眼睛長狗身上。
活膩歪了。
第二十四章有求
第二日清晨,趙馳一行人便早早離了皇莊,高千戶帶著親兵前兩日便就在附近紮營。
高彬上前迎了幾人,神色卻匆匆。
“怎了?”何安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