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待一陣子,接下來的行程不定。我算了一下……下個月初他正好生日。”
“咱們在香港不是也有演出嗎?就下個月。你正好去找他,還可以問問他來不來。他那麼忙,你可以主動點。他不來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嘛。說不定他在等你,只是太忙,沒有辦法聯絡。”
年輕的夏澤笙心動了。
是啊……為什麼不呢?
他忙的話,自己就去找他好了呀。
於是他早早地打聽到了秦驥下榻的賓館,偷偷選好了要見他的那套衣服,明明在香港熟悉舞臺的時候排練那麼密集,還是找了理由跑出來。
他想好了要跟秦驥說些什麼話,要鼓起勇氣再見面時不再結結巴巴。
然而卻迷路在了香港的中環。
手機、錢包、證件都被偷了,他不會粵語,也不懂英文,在警察局裡結結巴巴溝通好久,才讓對方明白自己不是偷渡客,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才聯絡上秦驥。
秦驥風塵僕僕地來接他,臉上還帶著疲倦。
在警察局裡,他聽著秦驥用流利的英文解釋情況,過了一會兒,便籤了擔保書,然後被領了出去。
“我飛機剛落地。”秦驥捏了捏鼻樑,疲憊地說。
“對不起。”他愧疚地道歉。
“你來香港幹什麼?”秦驥問他。
“我們參加一個演出,就在紅館。這兩天在排練。我……”
“我讓人送你回去。”秦驥打斷他的話,拿出手機,要給司機撥號。
“能不能……秦先生,您能不能送我回去?”夏澤笙鼓起勇氣問他。
秦驥愣了一下,看他好一會兒,最後說:“好。”
那天的秦驥似乎因為疲憊,沒有太冰冷,甚至沒有拒絕他,親自將他送到了紅館附近的賓館。只是當他再次挽留秦驥留下來的時候,秦驥拒絕了他。
“抱歉,我接下來真的有事。沒辦法陪你。”秦驥說。
“可是我……我……”
“還有什麼事?”秦驥問。
客氣又疏離。
讓人不難明白他的意思。
“那……您慢走。”夏澤笙鬆開抓住他袖子的手笑了笑,“再見。”
他沒有勇氣說出挽留的話,也沒有勇氣告訴秦驥自己是特地來看他。只能沉默看著秦驥的車離開。
這些都是真實的記憶,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事。
即便在夢裡,他也清楚的知識,那天秦驥離開後,再沒有回來,他特地為秦驥準備的禮物,一直在他的揹包裡沒有拿出來。
可是夢進行到這裡,出現了變化,與現實不再一致。
落魄的夏澤笙揹著書包,紅著眼眶想要離開,轉身的時候,他看到了站在賓館門口的秦禹蒼。
夏澤笙愣了一下:“你……怎麼在這裡?”
“你包裡準備了什麼?”秦禹蒼問他。
夏澤笙猶豫了一下,從包裡掏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袋,那裡面裝著一條他攢錢買的昂貴的高奢領帶。
“是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嗎?”秦禹蒼問他。
“不,是送給秦驥——”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