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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那麼多人看著呢,沈念星特別不好意思,但還是圈住了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熱情地回應著他的愛。
這一吻不長,但卻深刻,繾綣,浪漫纏綿。
一吻結束,周凡渡將額頭抵在了沈念星的額頭上,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嗓音卻無法自控的粗啞:“我愛你,特別愛你,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沈念星的眼眶止不住地發熱:“我也是,我也愛你。”
初秋的朝陽照耀著赤誠的愛意。或許是因為人間過於熱情,太陽的溫度也越升越高。
九點半左右,操場上就沒什麼人了。
沈念星和周凡渡也手牽著手返回了住院部的大樓。兩人才剛剛走到了賀予城的病房門口,房門突然從裡面被開啟了,一位身穿黑色休閒短袖和藍色牛仔褲的男人從病房裡面走了出來。
男人看起來比他們大上幾歲,身形挺拔,五官立體,兩道濃密的劍眉下是一雙漆黑明亮的雙眸,蜜色的肌膚更為他增添了幾分硬朗的男人味。
沈念星對這人的第一感覺是帥,荷爾蒙爆棚;第二感覺正氣、沉穩、靠譜。
雖然她從未見過這人,但卻對陌生人的出現毫不不意外,因為自從賀予城被轉入普通病房後,幾乎天天有人來醫院探望他。
周凡渡也不認識這個男人,但卻十分熟悉他的那雙眼睛,總覺得似曾相識。
迎面而來的男人併為多說什麼,照面之後,輕輕地朝著他們兩個頷了頷首,然後便離開了。
沈念星和周凡渡走進了病房。
白色的床頭櫃上面再度擺滿了果籃、牛奶和營養品。
賀予城正靠坐在病床上看手機,沈念星問了句:“剛才那個男的是誰呀?”
賀予城抬頭,回答:“特警隊的小顧。”因為要處理王老三的非法採石礦的案子,特警隊一直沒走,前前後後進山了好幾次,圍剿嫌疑人。直至昨天,有關斬刀村的案子才全部塵埃落定,嫌疑人盡數落網。
周凡渡有些意外:“原來他就是顧隊長?”那天晚上所有的特警隊員臉上都戴了黑色的防護面罩,僅露出來了一雙眼。
沈念星立即看向了周凡渡:“你見過呀?”
周凡渡:“那天晚上賀叔是帶著特警隊一起去的,顧隊長是特警隊的總指揮,當時他總共就開了兩槍,沒有一槍打空。大半夜村裡面黑得要命,五十米外的移動麵包車,他抬手就打爆了輪胎,好像根本就不需要瞄準。”
他的眼神和語氣,皆是敬佩。
沈念星卻覺得有點誇張:“真的假的?”
賀予城接了句:“怎麼能是假的呢?人家小顧要是沒點真本事,怎麼可能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突擊隊的隊長?”
沈念星:“那他確實挺厲害的,而且他長得還挺帥的,真爺們兒啊。”
賀予城眼皮一撩:“喜歡這樣的?那你早說啊,人家都結婚了。”
周凡渡面無表情地盯向了沈念星。
沈念星:“……”壞老頭兒!我警告你不要挑破離間!
就因為賀予城的這一句話,沈念星辛辛苦苦地哄了自己的醋精男朋友好幾天,後來又主動約著他大汗淋漓了一場,付出了一些代價,這事兒才算完。
又過了大半個月,臨近九月底的時候,賀予城出院了,一行人才返程回東輔。沈念星和周凡渡也返回了闊別許久的校園。
其實在八月底的時候周凡渡就已經被學院確定了保研資格。保研免推可以同時新增三個平行志願。
填報志願的時候,周凡渡曾問過沈念星,問她準備報考哪所學校的研究生?沈念星當時的回答是東輔大學。周凡渡也就沒有新增後兩個志願,只填寫了一個東輔大學。透過院校初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