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生各種突發狀況,劇本需要隨機而動。”
白星梵聽得很認真:“原來是這樣。”
蘇顏又道:“你放心,我進組之前肯定會安頓好我媽。”
只要五一的旅遊高峰期一過,住宿的問題就好解決了。
白星梵卻說道:“安心住著就好,明天我就去出差了,一個月後才回來。”
蘇顏一愣:“怎麼這麼久?你要去哪出差?”
“美國。”白星梵道,“去分部考察一個月。”
原來是這樣。
蘇顏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想了想,道:“要不這樣吧,等你回來我請你吃飯。”
白星梵牽唇一笑,神色柔和似水:“好,我一定會準時赴約。”
此時忽然有一列天鵝飛起,潔白的羽翼被夕陽渡上了一層金光,蘇顏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等我一下。”說完她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急匆匆地跑回了臥室內,兩分鐘後,又回了陽臺,手裡捧著一方黑色木盒。
“你送我的新婚禮物。”蘇顏走到了東側的陽臺邊沿,站在玻璃圍欄後對白星梵說道,“婚沒結成,禮物還是還給你比較好。”
她已經將所有親朋好友們發來的份子錢原封不同的退了回去,只差白星梵的了。
白星梵卻坐著沒動,金色的晚霞落在了他稜角分明的臉龐上,眼眸黑的發亮:“我許出的心願就這麼不值錢麼?蘇小姐說退就退?”
蘇顏有些尷尬,連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那就收好。”白星梵不容置疑地打斷了她的話。
蘇顏無奈,低著腦袋小聲嘀咕道:“我也沒什麼心願呀。”
白星梵:“那就等有了在用。”
蘇顏抿了抿唇,抬眸瞟了他一眼,按耐不住好奇地問:“真的什麼心願都可以?”
白星梵不假思索:“當然。”
即便是要星星要月亮,我也願意給你摘。
蘇顏不太相信:“我要是想讓謝嶼跟我和好,你也能實現?”
白星梵臉色一沉,起身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臥室,還用力地關上了陽臺門,發出了“砰”地一聲響。
蘇顏:“……”
好擔心玻璃會被震碎。
其實她也就是隨口說說,抬個槓而已。
她現在對謝嶼已經徹底死心了,別說是主動讓謝嶼跟她和好了,就算是謝嶼跪在她面前求著自己跟他和好,她都不會同意。
嘆了口氣,她又低頭看向了手中的盒子——既然白星梵不要,那就,先收著吧。
第二天一早,白星梵就讓司機將他送去了機場,幾個小時後,和助理一同登上了前往紐約的航班。
蘇顏起床的時候白星梵已經不在家了,她也不太清楚到底真的是因為航班時間早還是昨天被自己的“心願”氣到了,所以他才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不過,不打招呼也好,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自從白星梵走後,這棟莊園中的常住人口就變成了蘇顏和她媽,搞得蘇顏特別不好意思,再次有了種鳩佔鵲巢的感覺。
為了儘早的從這棟莊園中搬出,她幾乎每天都在網上尋找合適的酒店或者短租房,但是東輔的物價真是一點都沒讓人“失望”,越是臨近五一,房價越高,房源也越發的短缺了起來,就連五星酒店的豪華套房都變得供不應求了起來。
好在她爸沒讓她失望,在他們母子三人離家出走的一個星期後,蘇建安同志終於狠下心解決了老婆和老孃之間的問題。
那天下午,蘇顏正盤著腿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抱著電腦寫劇本,她媽柳湘坐在沙發上捧著平板看劇,客廳內的氛圍靜謐又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