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不多的、會說的字:“恰、猴恰!”
結合著她的動作,白星梵輕而易舉地明白了女兒的意思:好吃!是好吃的!
他忍俊不禁:“你怎麼知道好吃?”
白師傅:“%#%……”
白星梵嘆了口氣,無奈一笑:“等你長大了再吃吧,現在太小了。”
白師傅似乎明白了爸爸的意思,擰起了小眉毛,長長地嘆了口氣,一臉的惆悵。
她爸直接被逗笑了。
由於白師傅有著專業的乾飯精神,所以白星梵這頓飯喂的還算是順利。放下空碗後,他給老婆發了條微信:「星瀾和小展來了。」
蘇顏正準備值機,看到訊息的那一刻,內心對自己的老公充滿了同情:「老公,你要加油鴨!」
飯後,白星梵陪著女兒玩了一會兒,忽然收到了助理的訊息,於是把小傢伙交給了兩個大傢伙,然後去了書房,回覆郵件。
雖然那兩個大傢伙有點不靠譜,但有阿姨幫忙呢,他還是比較放心。
但事實證明,他的心放錯地方了,該擔心的不是那個小傢伙,而是這兩個大傢伙。
幾乎每個十分鐘,這倆人裡面總要有一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一起,氣憤不已地告另外一個人的狀,並要求他升堂斷案,搞得白星梵頭大無比。
但要是讓他們倆停止告狀,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比讓白師傅戒斷果泥還難,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為了解決這個,他給了這倆人一人一張紙,讓他們倆把想告的狀暫時記錄在紙上,晚上再統一解決問題。
拿到“空白狀紙”後,倆人終於消停了,盡心盡責地哄著白師傅玩了一會兒,蘇展忽然想起來了什麼,對白星瀾說:“攝影社的任務你完成沒?”
這倆人都讀了研究生,還是本專業,閒暇之餘又不約而遇地參加了學校的攝影社。
白星瀾一愣,沒回答問題,而是反問:“你呢。”
蘇展倒是坦誠:“我沒呢。”
白星瀾舒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蘇展:“……”
什麼玩意兒?!
白星瀾:“他讓交什麼作品來著?”
蘇展:“美好的五月天。”
白星瀾一愣:“去給五月天拍照?”
蘇展:“……你腦子裡面裝的是空氣吧?人家說得是季節!月份!”
白星瀾:“哦……那,拍什麼啊?”
蘇展摸著下巴沉吟片刻,將目光放在了正抱著娃娃玩的開心的白師傅身上:“有什麼就拍什麼吧。”
白星瀾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了白師傅:“她能配合麼?聽我嫂子說上次帶她去拍照,吃了一整袋果泥才配合,不然拒不營業。”
蘇展:“……相當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