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幾天就先保持距離吧。”她的語氣冰冰冷冷,賭氣的意味濃重,始終保持側著臉著看車窗的姿勢,就是不去看他,“我也怕你連累我,所以主動規避風險,就當咱們倆不認識,不熟悉,免得宋青松那個瘋子連帶著我一起收拾了。”
顧晚風:“……”
她這話說的極為合情合理,他壓根兒就沒法兒反駁她。
但細細想想,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兒。
總不能真的一刀兩斷吧?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你男朋友。”顧晚風斬釘截鐵地回覆說。
司徒朝暮:“暫時不是了,對我來說,你現在只是我老闆的哥哥。”
顧晚風:“……”
接下來的這一路上,司徒朝暮都沒再跟顧晚風說過一句話,也沒再給過他一個眼神,說到做到,堅決和他保持距離。
嚴朗早已在宋家所在的大院門口等待著了。
這裡管轄嚴格,戒備森嚴,有了嚴朗帶來的證明做擔保,負責夜間站崗的警衛員才抬起了擋車杆,放顧晚風的那輛銀色皮卡車進入。
後來嚴朗也上了車,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