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地下了床,直接光著腳朝門口跑了過去。
他給她買了兩個包,一個是lv的圓餅包,一個是香奈兒的金球小方盒鏈條包。
e……怎麼說呢?兩家包包裡面的美麗廢物全讓他給買回來了,一個背上像水壺,一個裝不下任何東西,但卻又著實美麗。
不過對於顧晚風這種直男來說,選擇這倆包也實屬情理之中,完全可以理解。而這倆包對於司徒朝暮來說則屬於是自己絕對不會花錢買但如果別人送給她的話她會非常開心的型別。
所以,在開啟防塵袋的那一刻,司徒朝暮的心情就妙不可言了起來,美滋滋地站在穿衣鏡前試背了好久才戀戀不捨地放下了,然後哼著小曲兒跑去衛生間洗澡了。
等她收拾好房間,穿戴整齊,開啟臥室房門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上午十一點半了。
室外陽光明媚,顧晚風和毛三呂四這師徒三人都在外面曬太陽。
顧晚風正坐在梨花樹下專心致志地磨刀,毛三蹲在院門口餵狗,呂四在屋簷下澆花,畫面和諧又溫馨。
司徒朝暮伸著懶腰、打著哈氣,懶洋洋地從客廳的正門走了出去,溫暖又絢爛地陽光瞬時就照耀在了她的臉上,視線中一片金光。
毛三呂四見她出來了,立即乖乖地挨個兒喊了聲“師孃早”,司徒朝暮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顧晚風也看向了她,溫柔道了聲:“給你留的有飯。”
司徒朝暮卻沒搭理他,小氣勁十足地想:還是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站在廊上,雙手掐腰,微微仰著下巴,唇邊寫滿了不屑,彷彿是在說:我現在不想和你交流,所以勸你最好不要隨便跟我搭訕,不然我還會繼續找你麻煩。
顧晚風無奈一笑,沒敢再多言,默不作聲地低下了頭,繼續磨刀。
司徒朝暮微微眯起了眼睛,閒適恬淡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和美人。
視野的正前方就是一座蒼翠欲滴的青山,漫山遍野的蔥鬱植被,在陽光的沐浴下熠熠生輝,綠意盎然。
應和著這座山的,是如同被水洗過一般的藍色碧空,萬里無雲,乾淨又清透。
真是一幅美麗祥和的自然畫卷啊。
院中的梨花樹花團錦簇,層層疊疊,潔白無瑕。顧晚風屈膝坐在樹下,身前放置著一方磨刀石,眼神專注而認真,手中堅硬的刀身在水和石頭的磨礪下逐漸雪亮。
他的形象也不再似昨晚剛回來時那樣的滄桑和粗糙了,洗了澡颳了鬍子,換上了一襲月白色直領大襟的闊袖唐裝,七分闊腿褲,腳踩一雙平底低幫布鞋,露出了一節修長緊緻的小腿和腳踝骨。稠質的衣料柔軟細滑,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絲絲流光。長髮既未束起也未紮起,僅僅是隨意地在腦後紮了一下,如同一條濃黑的緞帶似的流暢地搭在了後背上。
耳畔幾縷碎髮伴隨著他俯身磨刀的動作自然而然地垂了下來,給他清冷獨卓的氣場中增添了幾分不羈與隨性。
他再度變回了那副仙風道骨、冰清玉潔的模樣。
看起來還怪賞心悅目的。
但只有司徒朝暮知曉,顧晚風白天有多冷淡,晚上就有多狂野。
恨不得野上天。
司徒朝暮相當無語地嘆了口氣,一邊欲罷不能地欣賞著美色,一邊不服氣地腹誹:你現在倒是又變回克己復禮清高冷漠的道爺了,昨晚當禽獸的時候可沒這麼優雅。
恰時呂四澆好了花,正準備拎著水壺回屋的時候,司徒朝暮突然想到了什麼,趕忙問了句:“你和毛三兒今天去超市了麼?”
她原本還打算著上午帶他倆去買點下週住校用的東西呢,結果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把這件事兒給忘了個乾乾淨淨。
呂四回說:“沒去呢,但是學校對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