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的時候也沒胃口吃什麼東西,所以他們吐的全是淤積在胃中的酸水。
吐完了之後,又癱在路邊緩了好久,五人的七魂六魄才緩緩歸位,腦袋卻始終是暈乎乎的。
聞鈴從揹包裡掏出了保溫杯,喝了一口溫水,然後,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苦不堪言地說了句:“早知道這麼折騰,我就不來了。”
廳響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由衷而發:“我也是。”
裴星銘看向了司徒朝暮,臉色難看的堪比尚未熟透的青橘子:“我一點兒都不誇張,我的頭現在像是被門擠了一樣暈。”
周唯月抱著膝蓋,弱弱地接了句:“我也很難受。”
司徒朝暮也沒想到這一路能這麼折騰,身體難受,心裡愧疚,自責不已地對大家說:“對不起呀,真的很對不起……”
聞鈴又嘆了口氣:“哎,算了,來都來了,還能怎麼辦?先找個地方吃飯吧,然後再說幫你尋夫的事兒。”
司徒朝暮:“???”幫我尋什麼?你再說一遍?
廳響立即接了句:“就是,再不吃飯都要餓死了,尋夫未遂而中道崩殂。”
司徒朝暮面紅耳赤,忍無可忍:“你們可別亂說!”
裴星銘挺嚴肅地附和了他妹一句:“就是,別亂說話,玩笑更不能亂開,傳出去多難聽啊?我妹的名聲和麵子往哪放?咱們就是單純地來找我兄弟玩的。”
司徒朝暮突然好感動:“哥,還是你明事理!”
裴星銘:“我肯定明事理,你最多就是個暗戀,人家小宋真不一定會搭理你。”
司徒朝暮:“……”忽然一下子就難過了起來。
但她還是堅決否認“暗戀”一事:“我沒有!我絕對沒有!”
裴星銘質問她:“那你非要大老遠地折騰一趟跑來找他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