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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誰曾想,宋熙臨來到趙何益面前後,二話不說直接給了他一個大逼兜。
一掌下去連人帶車一起抽翻了。
司徒朝暮簡直是目瞪口呆,同時又悟出來了一個真理:
果然,最頂尖的武林高手往往只會採用最簡單的制敵方式。
趙何益的身體砸向了摩托車的車尾,倒下之後又被車砸了。
宋熙臨目光冷淡地掃了一眼被壓在摩托車下的趙何益,然後轉身,步履從容地朝著司徒朝暮走了回去。
趙何益忍著劇痛從地上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衝著宋熙臨的背影喊道:“你不過是個租房客,何必要為了一個妞跟我們過不去?”
宋熙臨依舊對他不理不睬,趙何益又不甘心地說:“你年紀小不明白人情世故,但只要你把她給我們留下,今天的事兒我就可以既往不咎,不然以後你只會麻煩纏身。”
宋熙臨走回了司徒朝暮的身邊,沒去接自己的書包,反而一把扯住了她的後衣領,直接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司徒朝暮的那雙小短腿壓根兒沒有那麼長的餘地,所以不得不踮起了腳尖,用腳尖支地保持平衡,同時氣急敗壞地看向了宋熙臨,用眼神質問他:你在幹嘛啊!
這樣我真的很沒面子!
宋熙臨卻沒看她,面無表情地看向遠處的趙何益:“這傢伙,我罩了。”說完,他就像是提小雞崽子似的提著司徒朝暮穿過了這條人仰馬翻的衚衕。
◎你這種狗男人還是去出家吧,我沒開玩笑!◎
出了衚衕就是寬敞大路, 東方也露出了魚肚白,雖說寒風依舊在呼嘯著,但司徒朝暮卻沒那麼冷了,因為, 她一直是踮著腳尖走路的……
“你就不能把我放下來麼?”等到他們甩開趙何益那幫人足夠遠時, 司徒朝暮才好意思憤憤不平地譴責宋熙臨, “你一直拎著我不累麼?但是我一直踮著腳尖走路很累啊!”
宋熙臨鬆手的同時,語氣淡淡地詢問:“你為什麼要踮著腳尖走路?”
司徒朝暮:“……”
那必然不能回答是因為我的腿不夠長。
有問題也是你的問題——
司徒朝暮憤慨不已:“因為你把我提得太高了!”
宋熙臨不置可否, 從她懷中拿回了自己的書包,單挎在了右側肩頭。
司徒朝暮再度把雙手插/進了校服外套的兜裡,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趙何益和他的那幾個小弟們已經從那條衚衕裡面走了出來, 卻不再似初見時那般氣焰囂張, 一個個不是捧著胳膊就是捂著脖子或者揉著胸口, 像極了一群不自量力的落湯雞。
他們中的一些人間或也會朝著宋熙臨投來一兩瞥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目光, 唯獨趙何益的目光一直怨恨陰毒地定格在宋熙臨的後背上。
顯然,趙何益絕對是記恨上宋熙臨了。
司徒朝暮又瞧了瞧走在自己身邊的宋熙臨, 不知怎麼回事,她的腦海中突然就回放起了他剛才在衚衕裡對趙何益說的那句話:“這傢伙,我罩了。”
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清冷淡漠, 卻又如同磐石一般沉勁堅決。
心底有根從未有過任何起伏的弦忽然被狠勁撥動了,如同溫火煮冰塊一樣, 司徒朝暮的面部血液後知後覺地沸騰了起來……
短短兩三秒的時間, 她的臉就已經紅成了猴屁股。
羞赧的同時她的內心還有些慍怒:
哎呀!
搞什麼呀!
你一個六根清淨的道士說這種話,不怕人家誤會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好像也不是所有的道士都需要規避男女關係的吧?
司徒朝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