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意思地說,“我剛才就是瞎胡打著玩呢。”
顧與堤卻說:“速成的招式,沒有基本功也不要緊,一學就會。”又說,“你不是還在生那臭小子的氣麼?他快回來了,你趕緊學,學完好去揍他。”
司徒朝暮一下子就心動了,嘴上卻還在謙虛:“哎呀,那不好吧……”
顧與堤闊步朝著司徒朝暮走了過去:“那有什麼不好的?他也沒少捱過揍,多挨一頓不算什麼。”
“啊?”司徒朝暮故作姿態,擺出了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那好吧……”
“看好了啊。”顧與堤笑呵呵地走到了木人樁前,開始給司徒朝暮做招式示範,“先用肘擊其腹,以疼痛使其彎腰,順勢以掌為刀,劈其喉骨,再趁其咽痛之際勾腿牽絆,使其痛栽倒地。”
司徒朝暮的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認真專注到連眼皮子都捨不得眨一下,生怕看漏了動作,全程目不轉睛地盯著顧與堤的手腳,牢牢地將她的示範和教導謹記在心。
“你可以先拿我練練手。”顧與堤做完演示,鬆開了木樁,對司徒朝暮說。
司徒朝暮哪裡敢呀,連忙擺手搖頭:“不不不我不行!”
顧與堤:“沒關係呀。”
司徒朝暮有那個自知之明:“我還是先用木樁練吧。”
顧與堤無奈一笑:“好吧,先用木人樁熟悉熟悉動作也行。”
司徒朝暮又點點頭,然後就認認真真地對著木樁練習了起來。
簡簡單單三個動作,練習起來也不算太困難。
然而她練了還沒幾遍,身後突然傳來了宋熙臨的聲音:“我們回來了。”
這下不光是司徒朝暮,就連顧與堤都被嚇了一跳。只見顧與堤回頭轉身,氣急敗壞地衝著宋熙臨喊道:“你這小王八蛋走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天天神出鬼沒的,能給人嚇死!”
司徒朝暮當即點頭附和,火上澆油:“就是!可過分了!”又趁機打擊報復,茶茶地說,“阿姨,我在家的時候每次去到哪裡都會先跟我媽說的,我就怕嚇著我媽。”
宋熙臨:“……”
這傢伙有些時候是真的欠收拾。
顧與堤果不其然更氣了:“人家懂事的孩子都這樣,就你這個小王八蛋屁事不懂,天天就知道嚇唬你媽!”
宋熙臨無計可施,又氣又笑,相當無奈地瞧了司徒朝暮一眼。
“誒呀阿姨!”司徒朝暮作瑟縮狀,迅速往顧與堤身後一躲,怯怯地說,“他瞪我!”
宋熙臨:“……”
“你怕他幹什麼?”顧與堤瞧著司徒朝暮說,“阿姨剛才不是教你了麼?”
司徒朝暮沉默片刻,趴在了顧與堤的耳朵邊,實話實說:“我怕我打不過他。”
顧與堤斬釘截鐵:“不可能!還有阿姨在呢!”
司徒朝暮還是不自信:“可、可可是他可是能跟紫袍道長打平手的人呀,我只是隨隨便便學了幾招而已。”
顧與堤的語氣依舊很堅決:“再厲害的人也有破綻,阿姨剛才教給你的招數就專攻他的破綻。”
司徒朝暮:“真的嘛?”
顧與堤點頭:“當然是真的!”
司徒朝暮咬緊了牙關,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一種極其堅定的眼神盯向了宋熙臨,再然後,大喝一聲,怒吼咆哮著朝著他衝了過去:“呀!呀呀呀呀呀!”
宋熙臨:“?”
這是、在幹什麼?
然而他卻一直站著沒動,真跟木頭樁子似的。司徒朝暮大喜過望,獰笑一聲,一邊回憶著顧與堤教給她的動作一邊毫不留情地出招:先出肘,擊其腹;再出掌,劈其喉;在出腿,絆其下盤。
宋熙臨的身體朝後栽去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