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片”也是他自己改的,原話是“刀砍上身不留痕”。
不過他確實是成功的令聞鈴再度目瞪口呆:“我的天!”
廳響越發有成就感,表達欲也越來越爆棚:“他們五頭牛村的人還賦予了宋熙臨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稱號。”
聞鈴:“什麼稱號?”
廳響清了清嗓子,擲地有聲地說道:“在那個穿飛躍的男人到來之前,七中、沒有逼王。”
宋熙臨:“……”
司徒朝暮原本是沒想笑的,但宋熙臨那幅吃了炮仗一樣錯愕的表情令這句話的好笑程度直接飆升,她忍無可忍地笑了出來,笑聲中還帶著一些幸災樂禍。
但是下一秒,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只聽廳響繼續說道:“他們還說了,司徒就是與逼王並肩的女人,貴稱逼後。”
司徒朝暮:“……”
但其實這句話的原話是:在那個穿飛躍的到來之前,七中還沒有這麼厲害的人,來了之後直接被司徒朝暮收編了。
廳響如此杜撰,不過是為了博聞鈴一樂。
並且,為了使聞鈴確信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廳響又在後來的日子裡四處散播著這幾句話,不出一個星期,全校都知道了——
高三八班的那個穿飛躍的男人和他們班班長,是一對兒名副其實的雌雄雙“璧”。
◎“這傢伙,我罩了。”◎
為了方便早晚兩次的加訓, 裴星銘還真的申請了住校,這也就意味著,從新一週開始,司徒朝暮就只能和聞鈴一起上下學了。
但是人家聞鈴有人鞍前馬後地接送……
似乎是為了映襯司徒朝暮內心的無奈與悲哀, 週一的天氣都是陰沉蕭瑟的, 空中還起了風, 吹得呼呼作響,灌在人臉上跟刀刮似的。
司徒朝暮有些怕冷, 出門前特意戴上了帽子,又在脖子上裹了一條米白色的羊毛大圍巾,出門後就將下半張臉埋進了圍巾裡, 雙手也老老實實地插/進了冬季校服外套的兜裡。
當她頂著呼嘯寒風, 步履艱難地一走出小區大門, 就看到了騎在深藍色電動摩托車上的廳響和揹著書包站在他身邊的聞鈴。
這倆人好像是特意在此等她。司徒朝暮一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聞鈴就舉高了手臂朝著她用力揮舞了幾下:“司徒!”
司徒朝暮還當這倆人終於良心發現準備帶著她一起上學了,立即加快了腳步, 興沖沖地跑到了聞鈴的面前,結果卻遭遇了當頭一棒——
聞鈴:“我們倆就先走了啊,你彆著急,等會兒宋熙臨!”說完, 就抬起大長腿跨上了摩托車的後座。
廳響戴著頭盔,只有一雙黑亮的眼睛露在外面, 看著司徒朝暮說:“要不是因為我等會兒也要訓練, 我肯定會再拐回來接你一趟。”
他的語氣中盡是愧疚,然而眼神中卻不見絲毫愧色。
司徒朝暮又氣又無語:“你倆想走就走, 沒必要非得通知我一聲?”
好像我是一條沒人要的孤獨小狗狗, 還讓我本就不明朗的心情越發的雪上加霜。
聞鈴一邊戴頭盔一邊解釋:“那不是怕你不知道我倆已經走了, 浪費時間在小區門口等我倆麼。”
司徒朝暮:“……”我真是謝謝你的體貼。
廳響擰動車把的同時甩了句:“你知道我倆一起就行了,明天就不等你了。”話音還沒落呢,他就載著聞鈴衝了出去,徒留給司徒朝暮一串電機運作的震動尾音。
望著這倆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司徒朝暮想罵街的衝動都有了。
但是她還能怎麼辦呢?現在放在她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自己走,要麼和宋熙臨一起走。
從個人感情上來說,司徒朝暮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