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展下去圍觀的人不會越來越多。
但是馮夕雅哪裡會聽從一個小保鏢的提醒和建議:“你怕他們幹什麼?他們都算是什麼東西?我讓你打你就打,打斷一條胳膊我商你二十萬!”
我的媽呀……司徒朝暮他們幾個算是徹底開了眼了,世界上還真是有這種目無法紀的猖狂富二代。
宋熙臨想得卻是:這就是阿臨所成長的世界麼?紙醉金迷,驕奢淫逸,目中無人,將人性中的另外一種劣根性展現到了極致。
眼瞧著保鏢遲遲沒有動手,馮夕雅又狠毒十足地威脅了他一句:“你今天要是不聽我的,我明天就告訴我爸你欺負我,讓你全家都不得安寧。”
保鏢渾身的肌肉在瞬間繃緊了,眼神中逐漸顯露出了壓抑許久的怨恨和憤怒,牙關緊緊地咬著,額角青筋直崩。
宋熙臨清楚地感知到了這個男人的意志力在動搖,隨時都有可能朝著他們動手。
他有些同情保鏢,卻又無可奈何,一旦他動了手,他就不得不還手。
司徒朝暮他們幾人也覺得這保鏢挺可憐的,這女的完全就是在欺辱他、壓迫他,絲毫沒把他當成人看,而是把他當成了一條可供自己驅使的狗。
就在氣氛逐漸焦灼之際,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僵局——
“是我來晚了,還是飛機提前抵達了?”
所有人同時循聲看去,看到了西裝革履,步履款款朝著這邊走來的宋青山。
如今宋家在東輔的地位也算得上是舉足輕重,然而馮夕雅卻僅僅是淡淡地掃了宋青山一眼,然後便將雙臂抱在了懷中,依舊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宋青山也沒有過多的關注馮夕雅,直接來到了宋熙臨的面前,笑呵呵地說:“你媽跟我說完我就來機場了。就這麼幾天你還來回顛簸一趟真是辛苦了,快回家吧,剩下的事情我處理,司機在外面等你。”
宋熙臨冷然一笑,先淡淡地掃了一眼馮夕雅,而後滿含戲謔地盯著宋青山:“這就是你的世界?和臭魚爛蝦一樣骯髒,怪不得外公到死都沒接納你。”
如同被一箭穿心了一般,宋青山的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身體也猝然一僵。
宋熙臨沒再理會他,拔步就走,司徒朝暮他們幾人立即跟上。
誰知馮夕雅卻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快走幾步朝著宋熙臨衝了過去:“誰讓你走了?”
宋熙臨腳步一停,回頭盯著她,冷而狠地啟唇:“以後再敢羞辱宋熙臨,我就卸了你的下巴,割下你的舌頭,釘在聖水湖的湖底。”
司徒朝暮微微蹙眉,心說:什麼叫以後再敢羞辱宋熙臨?你不就是宋熙臨麼?
馮夕雅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割我的舌頭?你嚇唬人也這麼幼稚麼?我就罵他是個野媽生的野……啊!啊啊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宋熙臨就突然出了手,修長有力的手指精準狠厲地卡住了她的面部關節,“咔嚓”往下一扣,馮夕雅的整個下頜骨直接被卸了下來。
在震驚與錯愕中度過了兩三秒鐘之後,馮夕雅才意識到自己的下巴掉了,上下兩片嘴唇大大洞開著,無論如何努力都不能再合攏,把她急得哇哇叫,眼淚委屈地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