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回家麼?酒店都要升級了吧?”
裴星銘無動於衷,滿不在乎:“費那麼多話,你就回答走或者不走就行了。”
“走啊我肯定走!”為了證明自己和裴星銘不是同類貨色,司徒朝暮相當堅決地表明態度,“我可是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那我在村口等你,趕緊出來啊。”裴星銘沒再多言,直接掛了電話。
但其實司徒朝暮並不是很想走,可如果不走吧,又顯得自己不矜持不主貴。
所以,今天她非走不可!
“我走了啊。”司徒朝暮說走就走,一邊轉身從後門進屋一邊對毛三說,“替我跟你師父說一聲。”
毛三意外不已,趕忙追了過去:“您有我們師父手機號麼?要不您先加我微信?我把我師父微信推給您?”
司徒朝暮:“不用這麼麻煩,我還有他八年前用的微訊號和手機號。”
毛三:“啊……那早就作廢了吧?”
司徒朝暮不為所動,頭也不回地穿越客廳,走出了前門:“又不是我讓他作廢的?憑什麼再讓我加個新的?不加!”
毛三並有放棄:“要不、要不您先把您的手機號給我,我讓他加你?”
司徒朝暮還是那句話:“不加。”
毛三:“那那那,那您加我微信沒問題吧?”
司徒朝暮:“你和你師父是一夥的,不加!”
毛三:“……”
尊師,徒兒真的盡力了!
可是徒兒被您連坐了!
出了小院後,司徒朝暮直接鑽進了車裡,砰的一下關上了車門。
燦爛的午後陽光下,火紅色的比亞迪揚長而去。
毛三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影,長長地嘆了口氣。
顧晚風那邊還在和楊教授以及李平生洽談,呂四又沒回家,毛三徹底閒著沒事兒幹了。
年輕人玩心大,他既不想去寫作業又不想去練功,三思之後,決定去遛狗,走青石板橋過水渠,到了對面的山裡,一直遛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才回來。
臨近家門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騎著一輛銀色電動三輪車回來的呂四。
“就那幾步路,你怎麼還騎著車來了?”毛三站在了院門前,和小黃、大黃以及超級黑一起等呂四。
話音落後沒多久,呂四就騎著車停在了他面前:“我媽讓我給師父帶了點東西。”
毛三探頭往三輪車的後車廂看了一眼,好傢伙,裝滿了,光雞蛋就五六箱。
毛三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怎麼又拿這麼多,師父看見了肯定又該生氣了。”
“我也不想這樣啊。”呂四也很清楚自己師父的脾氣,但他也是被逼無奈,“我本來只准備拿一點兒,但是後來我跟我媽提了一嘴說師父的女朋友和她哥今天來了,我媽就非讓我多拿點兒東西過來。”
“那你倒是早點來啊!”毛三更無奈了,“師孃早走了,估計現在都到家了。”
“啊?”呂四一臉懵,“這才幾點?怎麼走那麼早?”
毛三嘆了口氣:“哎,別提了,還生著咱師父的氣呢,連微信都不願意加。”
呂四:“師父現在在幹嘛呢?”
毛三:“還在陪客人。”
呂四:“你也沒努努力勸勸師孃?”
毛三:“勸了呀,然後師孃連帶著我的微信都不願意加了。”
呂四:“……”好倔強的師孃。
倆人都無計可施,只好先回了家,又過了一會兒,顧晚風才跟李平生和楊教授一起從後院的那棟房子裡面出來。
楊教授原本的訴求只是請顧晚風給他看看刀,還能不能修,然而在進入顧晚風的收藏展覽室之後,他那顆酷愛收藏古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