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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宋青山急不可耐地衝了過來,一邊焦急地觀察著馮夕雅的下巴一邊衝著宋熙臨吼道,“快!快給她弄好!”
馮夕雅的保鏢也是焦急萬分,因為他失職了,沒保護好客戶,但是他剛才根本沒看清這個男孩是怎麼出的手,僅僅是閃電似的一抓,馮夕雅的下巴就成這樣了。
宋熙臨卻對於宋青山的命令無動於衷,冷眉冷目地盯著馮夕雅:“下次再敢,直接割舌頭。”
馮夕雅雙手捂頜,怨怒交加,淚流滿面。
宋青山又急又氣:“小風!”
宋熙臨終於看向了宋青山,目光冷峻而堅決:“你宋青山不敢做的事情,我來做;你不敢護的人,我來護。”
言畢,轉身而去,步履堅定,義無反顧。
即便他再不想見阿臨,那也是他的親弟弟。
司徒朝暮滿腹狐疑地看了宋青山一眼,隨後也沒再耽擱,立即朝著宋熙臨追了過去。
宋青山望著兒子的背影,長長地嘆了口氣,心說:小風啊,你可真是給爸爸留下了一個大難題。
隨後,他不得不送馮夕雅去醫院。
醫生的手段自然是比普通人超高許多,隨意幾下就把馮夕雅的下頜骨恢復原位了,緊接著,馮夕雅就開始在宋家的私人醫院裡大發雷霆,摔東西砸櫃子踹凳子破口大罵,恨不得要將整醫院掀翻,不然實在是難消心頭怒意。
宋青山也沒阻攔她,任由她胡鬧,等馮夕雅砸累了也罵累了,宋青山才說了聲:“時間不早了,叔叔送你回家。”
馮夕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爸媽還不知道自己被欺負的事情,氣焰當即又囂張跋扈了起來:“宋叔叔,真是沒想到呀,那些傳聞竟然是真的,你在外面養的那個女人給你生了一對雙胞胎,還來東輔了,徐阿姨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被氣死吧?又多了一個人來和她的寶貝女兒搶財產爭風頭。”
宋青山不疾不徐,認真又鄭重地糾正道:“不是在外面養的女人,是明媒正娶的妻子。”
馮夕雅冷笑:“哦?她是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徐阿姨算什麼?你們宋家的男人就這麼會過河拆橋?”
宋青山:“隨你怎麼想,只是現在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家了。”
馮夕雅:“你真是不怕我回家之後跟我爸媽告狀麼?他們要是知道了我被你兒子欺負了,你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宋青山依舊是沉著儒雅,不惱不怒:“我自然是會登門謝罪,但叔叔不得不叮囑你一句,我那個大兒子自幼不在我身邊,我根本管教不了他,或者說,整個宋家都奈何不了他,你若是真的把他惹急了,我們誰都護不了你。”
馮夕雅:“你什麼意思?威脅我呢?”
宋青山:“當然不是,我是想告訴你,小風的性格比阿臨強勢許多,也比阿臨狠得多。小的時候,有人趁他不在家,打哭了他的弟弟,他
◎“當心縱慾過度,暴斃而亡。”◎
司徒朝暮他們幾人在出站口外找了一百圈, 結果家長們卻等在航樓外面。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凌晨四點了。
早上六點還要起來上學。
特種兵旅遊也不過如此了。
早晨六點二十,四人在小區門口集合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的精神狀態是正常的,全都是一副快死了的灰白麵孔。
聞鈴又是最後一個來的, 氣喘吁吁地跑到小區門口之後, 直接彎下了腰, 一手摁在膝蓋上,一手用力地揮著, 絕望又痛苦:“不行了,我真不行了,我想請假, 我覺得我要死了。”
裴星銘的情況比她好不到哪兒去, 也是兩眼烏青, 萎靡不振:“老子今天早上也不想去訓練了, 不然真他媽會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