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晾在一邊不管也不是個事兒,所以時不時地會朝著宋熙臨瞥去一兩道關照的目光, 卻無一例外的全部被人家給忽視了。
並且, 從她這個角度看去, 宋熙臨的側臉簡直如同玉石雕出來的一般堅硬冷峻, 那雙眼尾上勾的丹鳳眼中的冷酷之氣更是強烈到令人無法用語言形容,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生人勿近”。
司徒朝暮突然就對他產生了一點兒意見:幹嘛要這麼不高興?不高興的話就別來呀!來了之後還要擺出一副不情不願的嘴臉是給誰看的?給我看的麼?表示你一看見我就不高興?所以你今天才要放我鴿子?
還有!憑什麼我誠心誠意地約了你兩次你都不來赴約, 裴星銘隨隨便便給你扔了張紙條你就來了?是在瞧不起我麼?還是說你真的很討厭我?
你為什麼討厭我呀?
我還沒討厭你呢!
哼!
司徒朝暮越想越意難平,氣得都無心和大家討論事情了,雙臂往胸前一抱,開始生悶氣, 誰知沒過多久,裴星銘突然給她來了一句:“你想好怎麼辦沒?”
司徒朝暮一愣, 瞬間回神:“啊?什麼怎麼辦?”
裴星銘無奈地“嘖”了一聲:“你怎麼不在狀態呀, 五頭牛村那幫人要找人埋伏咱們幾個的事兒。”
“哦哦哦。”司徒朝暮的腦袋重新開始了運作,先詢問了一下廳響, “你剛才說你是從哪兒打聽到的這條訊息?”
廳響:“在廁所蹲坑的時候偷聽到的。”
不等司徒朝暮開口, 裴星銘就忍不住吐槽了句:“不是我說啊, 廁所的隱私性真不行,你這邊不管說了什麼,那邊隔間裡面的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說別的話還好,要是剛好說到了隔間裡面的人的壞話,那可真是尷尬死了。”
聞鈴不理解地看著他:“你幹嘛要躲在廁所說人家壞話?”
裴星銘:“那我總不能趴人家臉上說吧?”
聞鈴:“……”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司徒朝暮則是好奇:“你說誰壞話被發現了?”
裴星銘的右手已經好利索了,直接抬起小臂朝著身後豎起了拇指:“他的。”又說,“我的手就是這麼被打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