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逢龍鳳,嬌鳳為重。
他就是那對雙生中的體強者,而他的母親則是那對龍鳳胎中的嬌鳳。
最後,宋熙臨又斬釘截鐵,直白了當地對裴星銘說道:“所以我不認可你的話。”
司徒朝暮突然就原諒了宋熙臨那麼一丟丟,趾高氣昂地瞧著裴星銘:“看吧!只要不是渣男,就不會對女孩子產生偏見!”
裴星銘一臉不屑:“他就是為了討好你。”說完,又看向了廳響,“是吧,兄弟。”
廳響挺為難的,不想讓裴星銘尷尬,但是吧……
“咱倆不一樣啊。”廳響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跳出福圈你就明白了,尊重她們的一切才是最爺們兒的態度,即便撞南牆也開心的。”
聞鈴怔了一下,呼吸一滯,猛然咬緊了牙關。
司徒朝暮注意到了聞鈴微微泛紅的眼圈,卻假裝沒看到,一心一意地盯著裴星銘,看看他還能怎麼狡辯!
只見裴星銘愣了愣,然後蹙眉,一臉懵逼:“響子,你是不是揹著哥讀書了?說話越來越哲學了。”
換言之:哥聽不懂你的話啊。
司徒朝暮也看向了廳響,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廳響緊張又不知所措地撓起了後腦勺,聞鈴在這時突然朝著宋熙臨發問:“對了,那孩子叫什麼來著?我忘了。”
司徒朝暮搶答:“我記得,叫毛三兒!”
宋熙臨微微蹙眉,忍耐片刻,還是沒忍住糾正了她的發音:“不是毛三、兒,是毛三。”
司徒朝暮一愣:“我沒說毛三、兒啊,我說得就是毛三兒。”
宋熙臨認真又嚴肅地申明:“我們這裡,沒有兒化音。”
司徒朝暮:“……”
雖然、但是,沒有兒化音,我們北方人該怎麼說話呀?
與此同時,在心底吶喊:兒化音,兒化音,沒了你我可怎麼活啊!
聞鈴懶得參與兒化音之爭:“行,好,就算是毛三!”然後繼續詢問宋熙臨,“毛、毛三兒、三,哎算了還是毛三兒吧,我覺得挺好聽的!”
司徒朝暮用力點頭:“就是嘛!”
裴星銘和廳響也覺如此——
“還是三兒聽著順耳。”
“多親切。”
宋熙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忍下了糾正發音的衝動,卻倔強地保持了自己沒有兒化音的說話方式:“毛三怎麼了?”
聞鈴:“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麼?性格好不好?不會隨便欺負人吧?”
經她這麼一提,其他三人也意識到了什麼,立即看向了屋內,反應最快也最緊張的一人當屬這三人之中最吊兒郎當的裴星銘。
宋熙臨明白他們在擔心什麼,斬釘截鐵地向他們保證:“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他並沒有怨天尤人,絕對是個秉性純良的好孩子,更不會隨便欺負人。”
幾人這才放心了。
緊接著,司徒朝暮又問了句:“對了,你剛才說毛三兒他爸是外來的人,那你們、”話都說到一半了,她才重新想起來自己和宋熙臨之間有“不共戴天”之仇,立即把自己的視線從他臉上收回來了,氣呼呼地看向了裴星銘,再度恢復了沒有感情的冷漠嘴臉,“你問問那個誰,他們村是不是經常有外人來?”
宋熙臨哭笑不得,回答:“不算經常,只能說是隔三差五會來幾個人。”
司徒朝暮不為所動,還是堅決不看他:“裴星銘,你再問問他,那些人來幹嘛?”
宋熙臨再一次地忽略了“裴星銘”這三個字,直接回答了:“有探險的,科考的,畫畫的,照相的,或者是迷路闖進來的,還有避世修行的。”
避世修行?
真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