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著你來說呀?”
顧晚風卻很認真地回答說:“
◎“人家還是覺得你更好吃。”◎
晚飯是顧晚風做的, 臘肉炒飯和甜蛋湯。
司徒朝暮真是懷疑他這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初戀情結在身上,九年前在碧嶼村,那個下雪的夜晚,他第一次為她展示顧家刀刀法之前, 也給她做了一份同樣的臘肉炒飯和甜蛋湯。
只不過那一次, 他是真的在展示雙手刀刀法, 淋漓盡致地向她展示了他的靈魂。
這一次,是把自己當作刀展示給她了, 身體的交付。
司徒朝暮舀了一小勺甜湯送進了口中,放在桌下的腿卻不老實,右腳翹了起來, 故意蹭上了顧晚風的小腿。勾惹的意味十足。
“飯不好吃?”話雖這麼說著, 但顧晚風既沒閃也沒躲, 任由她胡來。
司徒朝暮撩起了眼皮, 坦坦蕩蕩:“我沒說不好吃呀。”
顧晚風:“那還不好好吃飯?”
司徒朝暮:“人家還是覺得你更好吃。”
顧晚風:“……”
欲情褪去之後,他的理智就回歸了, 淪喪殆盡的道德感也死灰復燃了些許。
所以,她如此大膽猖獗的言論,不由得令他臉紅心跳了起來。
司徒朝暮卻沒就此收手,手肘撐桌, 單手支頤,眼神魅惑而露骨:“小風哥哥, 你的刀真的好厲害呀, 人家愛死了。”
說話時,她的腳還在不停地蹭著他的腿。
顧晚風的呼吸猛然一停, 心頭慌亂羞恥, 卻又按耐不住的躁動。
但是在飯桌上討論這些, 成何體統?
“你、好好吃飯。”顧晚風雙耳通紅,始終保持著眼眸下垂的姿態,壓根兒不敢去和她對視,生怕自己再度淪陷成獸。
司徒朝暮卻不高興了,撅起嘴巴“哼”了一聲,憤然譴責:“你現在倒是又變成正經人了,剛才趴在人家身上這樣那樣的時候怎麼不想著自己是個正經人呢?故意弄哭人家的時候怎麼不想著自己是個正經人呢?”
顧晚風:“……”
司徒朝暮越說越憤憤不平:“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在床上和床下是兩副面孔,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
顧晚風無計可施了,再度敗北,根本無法像從前一樣克己復禮、堅守體統。
即便再羞恥再不堪,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才是那個真真切切的衣冠禽獸。
他對她的佔有慾是強烈且癲狂的,與她獨處時,根本無法掩藏。
長嘆一口氣之後,顧晚風抬起了眼眸,看著司徒朝暮,眼神中的渴望不加掩飾:“你今晚還走麼?”
司徒朝暮愣了一下,囂張的氣焰頓時熄滅了一大半:“啊、那我還是要回家的。”不然沒法兒跟爹媽交代呀。
顧晚風:“……”
司徒朝暮對自己剛才的不負責勾引略有一些不好意思,一邊用腳在桌下風騷地蹭著他的腿一邊用一種撒嬌的語氣說:“人家也想留下來陪你快樂呀,但是人家不能夜不歸宿。”
那就別再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