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司徒朝暮先舒了口氣,然後回了句:“我還以為是日本刀呢,看著真像日本的武士刀。”
少年牽起了唇角,卻笑得譏誚:“人人盡知武士刀,哪知戚家抗倭事。”
司徒朝暮感覺到自己好像被無差別狙擊了,立即辯解了一句:“我雖然是理科生,但還是知道戚繼光抗倭這一段光輝歷史的。”
少年張開了雙唇,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在頃刻間住了口,沉默的這幾瞬間,他的眼眸中閃過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終嘆了口氣,像是把所有想說話全部吞嚥回了腹中,再度開口時,神色復又變回了最初那副淡漠冷酷的模樣:“無所謂,一把破刀,沒那麼重要。”
一把破刀?
司徒朝暮奇怪不已:剛才不還神采奕奕的驕傲麼?怎麼突然變的牴觸了?像是愛這把刀,又覺得這把刀是一柄老掉牙的累贅。
擰巴呀,這人真擰巴。
少年像是不想再談論這把刀了,主動換了話題:“房租多少錢一個月?”
司徒朝暮:“一千五。”
少年蹙起了眉頭,似乎是在驚訝租金的昂貴。
司徒朝暮也驚訝地蹙起了眉頭:前幾天不是來過了麼?怎麼還這麼驚訝?她也真沒漫天要價,她家小區就在七中對面,來此租房的學生數不勝數,但房源就那麼多,物以稀為貴。
換做圓滑的老房東和中介們,肯定不會再跟少年解釋那麼多,但司徒朝暮是個租房新手,人家一嫌貴,自己也有點兒不好意思:“我們家的房租已經是全小區最低了,比均價還低二百呢,但真的不能再低了,再低就打亂市場了,會讓鄰居們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