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自己磨!”
誰知,顧晚風竟滿含肯定地回了句:“沒關係,可以買,院子大放得下!”
司徒朝暮:“……”
你這不是助紂為虐麼?
司徒慶宇的腰板兒瞬間就挺直了,氣勢也跟著上來了:“你看看!你倆看看!你倆就是不懂得享受自己製作美食的過程。老話是怎麼說的來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用豆漿機打出來的豆漿它能比得上用石磨磨出來的豆漿麼?”
司徒朝暮:“……”好,好好好,反正到時候,我可不會幫你拉磨。
裴元就沒那麼客氣了,直接回了句:“行,好,你買,你隨便買,買個大的,到時候你就跟那老黃牛一樣,撅著屁股拉磨吧,泡那幾兩豆要是一天能磨完,算我輸!”
司徒慶宇的勝負欲也被激發出來了:“行,你就等著吧,到時候你喝完第一碗之後要是不饞第二碗,算我輸!”
司徒朝暮哭笑不得,然後看向了顧晚風,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朝他挑了挑眉頭,彷彿是在說:你放心,我爸肯定拉不動磨,到最後還是你去當苦力當老黃牛。
顧晚風:“……”
雖然但是,用機打出來的豆漿和用石磨磨出來的豆漿的味道,真的一模一樣,他小時候沒少喝,但那個時候,家裡是用驢拉磨的……
吃完燒烤之後,司徒朝暮就跟著她爸媽回家了,然而一家三口才剛進家門,鞋都沒來得及換呢,司徒朝暮就接到了裴星銘的電話。
“你回家了麼?”裴星銘的嗓門依舊粗曠隨意,帶著一股無所事事的二世祖勁兒。
“剛到,怎麼了?”司徒朝暮回。
裴星銘:“出來小酌兩杯唄。”
司徒朝暮:“……”大晚上的這又發什麼顛呢?
但她也知道裴星銘最近的心情不太好,估計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心裡事兒,於是就痛快答應了,和她爸媽說了一聲之後就出了門。
小酌兩杯的地點就在小區門口的串串香店裡。
司徒朝暮一個小時前已經吃夠了烤羊和烤乳豬,現在是一口串兒都塞不進去了,基本都是裴星銘在吃,她作陪。
裴星銘還要了兩瓶冰鎮啤酒,她也沒喝,全進了裴星銘的肚子裡。
吃飽喝足後,裴星銘揉著肚子,痛快地打了個飽嗝,然後又嘆了口氣,說了句:“我和王路佳分了。”
司徒朝暮回了聲“哦”,卻在心裡想著:我就知道你會和她分。但還是好奇地問了句:“什麼時候的事兒?”
裴星銘:“半個月前。”
司徒朝暮想了想,應該就是在他得知了周唯月要和李之橋結婚的訊息之後沒過多久。
緊接著,裴星銘又冷不丁地說了句:“我辭職了。”
“啊?”這回司徒朝暮是真的震驚了,眼睛瞬間就瞪大了,“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裴星銘:“還是半個月前。”
司徒朝暮:“……”這半個月,發生了真多事兒啊!
雖然裴星銘本來也不喜歡這份體育老師的工作,辭就辭了,可關鍵是——
“舅舅舅媽知道麼?”司徒朝暮緊張又忐忑地問。
裴星銘理所應當:“知道啊,辭完就和他們倆說了。”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司徒朝暮不可思議:“他倆沒有反對?”
裴星銘無所謂得很:“他倆反對也沒用啊,我的工作又不是他倆的工作。”
也是哦……司徒朝暮還真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話了,想了一下,才又詢問了句:“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麼?”
裴星銘:“我想去s市,自己乾點兒生意。”
“跑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