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劉琳琳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四個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邊上打鬥地主。
“小劉今天怎麼來了?”陳知予看著劉琳琳,奇怪地問。
南橋二樓的房間不夠,劉琳琳沒法住在南橋,所以她給劉琳琳提供的住宿方案是讓她自己出去租房住,她給她報銷租金。
劉琳琳一個月前就已經搬出去住了。
今天已經正式放假了,按理說她上午是不用來的。
劉琳琳像是被老師點了名似的,立即將手中的牌扣在了桌子上,老老實實地回答:“我自己在家也沒意思,就來找大家玩了。”
“哦,那你玩吧。”陳知予沒再多說什麼,轉身走向了傅雲潭,坐到了他對面的椅子上,略帶驚訝地問,“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傅雲潭:“怕吵到你睡覺。”他垂眸看了一眼她的右手,微微蹙起了眉頭,“戒指呢?”
陳知予一愣,她已經把戒指的事情忘了,而且剛才出門的時候,她也沒在鞋櫃上看到戒指,不然她一定能想起來。
八成是被季疏白扔了,畢竟他連她的酒都敢扔,更別說這枚他視作眼中釘肉中刺的戒指了。
但陳知予肯定不能說實話,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道:“我今天早上洗臉的時候摘下來了,忘戴了,明天一定戴啊。”
明天她就跑,跑去金落山找司檀。
然後又立即轉移話題:“你想喝什麼?只要是南橋有的,你隨便挑。”她還記得自己昨晚的承諾,又斬釘截鐵地重申了一遍,“放心大膽地喝,南橋絕對不賣假酒!”
酒吧賣高仿酒,早就成了行業潛規則。
但是南橋從開業至今,從未賣過一瓶假酒,這是陳知昂定下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