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既然是在做白日夢,那她沒有理由不陪著他做夢,於是又拿出來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侃大山:“那我不要一條街,只要那棟房子就夠了,管理一條街太累了,耽誤我的時間,我還要當豪門貴婦呢,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去逛逛街喝喝茶買買包。”
季疏白也被她逗笑了:“好,到時候讓你買個夠。”
陳知予不得不承認,做白日夢的感覺還挺不錯,笑著回道:“我等著那一天。”
季疏白又笑了一下,目光柔和地看著她:“現在還煩麼?”
其實陳知予煩的本不是這件事,但被他安慰了之後,卻也覺得好多了,甚至有了個大膽而絕妙的想法:任務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貴婦只要求她欺騙感情,又沒要求她在欺騙過感情後不能再去找他。
這麼好的弟弟,她為什麼不要?
大不了事成之後分他一百五十萬!
陳知予頓時有了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不煩了,一點也不煩了。”
季疏白舒了口氣:“可以去睡覺了麼?”
陳知予點頭,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眼巴巴地望著季疏白:“我能把那兩瓶酒撿回來麼?”都是小寶貝,一瓶她都捨不得扔,緊接著她又發了個誓,“我戒酒了,以後不會再多喝一口!”
季疏白語氣淡淡:“既然戒了,為什麼又要撿回來?”
陳知予面不改色:“留個紀念。”
季疏白:“紀念什麼?”
陳知予:“紀念我戒酒了。”
季疏白:“……”
陳知予見狀扯住了他的衣角,嬌滴滴地撒了個嬌:“求你了~”
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季疏白無奈地嘆了口氣:“行,撿回來吧。”
終於把自己的小寶貝救回來了,陳知予開心得不行不行,立即去翻垃圾桶,把兩瓶酒撿了出來。
季疏白不容置疑地命令:“放回廚房。”
陳知予沒好氣:“我知道!”
嘆了口氣,她灰溜溜地去了廚房,重新把兩瓶酒放回了櫃子裡。
回來後,她對季疏白說了聲“晚安”,然後又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這回她沒再想那麼多,躺回被窩後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是被敲門聲喊醒的。
是季疏白來喊她起床吃早飯。
雖然陳知予一點也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但她也不想讓和尚弟弟失望,於是強打起精神起了床,先去洗漱,然後去吃飯。
一走進餐廳她就被眼前的畫面驚到了,早餐比她想象的豐富的多,有豆漿,有油條,有包子、有茶葉蛋還有雞蛋餅,擺了滿滿一大桌。
季疏白還沒開動,一直坐在桌邊等她。
陳知予一邊拉凳子一邊問:“全是你做的?”
季疏白實話實說:“下樓買的。”
陳知予用筷子夾了根油條:“今天怎麼下樓買飯了?”
在此之前,他從未下樓買過早餐,都是親自下廚給她做飯。
季疏白也拿起了筷子,漫不經心地回:“去超市買了把鎖。”
陳知予奇怪:“買鎖幹什麼?”說完這句話後,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即扭頭看向了廚房。
在她放酒的那個櫥櫃的櫃門上,掛了一把明晃晃的大鎖。
硬了!
拳頭硬了!
這臭和尚多少是有點得寸進尺了吧?
“姐姐是不服氣麼?”季疏白的咬字輕緩,語調悠悠。
陳知予敢怒而不敢言,又一次地在心裡默唸起了三百萬,連續唸了不下十遍,才壓住脾氣,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個字:“服。”
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