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是對於這種計劃沒有什麼排斥,反正普通的人類也並不能給他們帶來任何價值。
你沒說話,並不覺得這個計劃有任何意義,甚至還有些可笑。這才不叫什麼理想,這叫做他的痴心妄想。
隨意嘟囔著吐槽了一句:這傢伙的思想政治怎麼學的啊,一聽就是個中二病。
正在舔毛的小狐狸一愣,它瞧了瞧你,又非常人性化地露出一臉複雜的神情。
【是否接受小組長·夏油傑的提案】
【否】
操控著人物站起身,你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著頭頂明晃晃寫著的標註【夏油傑·咒力缺失度70】,這是不久前才出現的東西。
他的身上無時無刻不在向外散發著黑色的霧氣,說不清是詛咒還是什麼,但你頭頂的小花在努力履行著她空氣清淨機的職責。心虛地拍了拍頭頂正努力工作的小花,總不能是你把夏油傑的咒力吸沒的吧。
這算是什麼吸星大法?
他看著你此時怪異的舉動也一愣,隨即問道:“怎麼,白川對我的計劃有什麼意見。”
你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檔案送回了他的手上,痛苦地做了一道什麼立體幾何題,然後點開小喇叭對他說:“你也是,弱者。”
這話說得實在有些無厘頭了,在場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但夏油傑卻是一瞬間就理解了你話中的深意,他無意間摸過額頭的位置,似乎隱隱還能感受到那道早已消失的縫合線。
“弱者?當然,如果你這麼認為”他低下頭,盯著你,那雙眼睛裡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意味,語氣低沉:“那也未嘗不可。”
你被他這番話一嗆,簡直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就不能用腦子好好想想自己的計劃聽起來就漏洞百出嗎?
也對,畢竟,他只是個沒有腦子的草履蟲而已,不能要求太多。
在場坐著的其他人都站起身,他們警惕地盯著夏油傑的動作,但凡他有任何異樣,就會直接出手。
氣氛變得有些僵持。
你想繼續說點什麼話,但推門而入的意外來客打斷了這場對話的進行。
扭頭一看,竟然是消失許久的真人。他正悠哉地靠在門框邊,捏著下巴饒有興致地觀看你們的限時演出。
瞧見沒人說話了,他才鼓鼓掌,明知故問道:“欸難道不是為了歡迎我而特意舉辦的嗎。”
你沒有注意真人之後說了什麼,無非也就是那幾句經常出現的語音包。但他身後站著的、姑且稱之為東西的傢伙,究竟是什麼?
視線一轉,三個半人半咒的人形生物站在門口處。除了一個臉上帶著黑線的,剩下兩個是完全被塗滿了馬賽克的存在。你眯著眼睛想要透過一堆馬賽克尋找到其中的一點,但無濟於事。
真人停下他無聊的迴歸演講,隨意拍拍手掌,屋外站著的三個東西跟隨指示走了進來。
“看看吧,咒胎九相圖某人的完美作品,但可惜他再也看不見了。”說完,他虛偽地擦了擦眼角,咧開的嘴角倒是能表露出他此時與之相反的情緒。
【咒胎九相圖·特級咒物,咒力來源不明,疑似母親的恨意(?),具體介紹:傳說在日本明治時期,有一個體質特殊的女性懷上了咒靈的孩子接著,她逃到了一位咒術師的寺廟尋求幫助,殊不知,這才是一切噩夢的開始。那位咒術師,也被成為史上最邪惡的術師——加茂憲倫。】
一道道像是過場動畫般的場景出現在螢幕上,裡面用著獨特的剪影方式向玩家講述整個故事的經過。最後,那位女性第九次分娩時痛苦的尖叫聲直直穿透了螢幕,讓人頭皮發涼。
螢幕一黑,但沒有完全結束。你看見她拖著血痕用指尖抓著地慢慢爬了出來,懷裡抱著一個嬰兒,身後站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