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釵”,也好儘快開始仿造。
算上今天,杜子聿剛離開t市六天,再“散心”兩天也還說得過去。於是,他點點頭:“那就打擾了。”
秦牧之辦事一向效率,杜子聿才答應下來,飛機上就被安排在與秦牧之連號的頭等艙座位,想必是機票早就買好了雙份。抵達香港更不必說,接駁車直接把他們送往半島酒店,杜子聿和沈石下車時,秦牧之說:“房間已經訂好了,你們先休息,晚上來家裡吃飯,我讓司機來接你們。”
這樣周到又細心的安排,除了“好”杜子聿想不出自己還能回答什麼。
在國境線上風吹日曬了四天半,杜子聿迴歸繁華第一件事自然是泡澡。浴室裡放好熱水,滴入舒緩精油,杜子聿躺在浴缸裡,舒坦地嘆了口氣。
“沈石,別跟小狼似的在門口蹲著行嗎?”聽見外面委屈似的嗷嗚聲,杜子聿笑起來,話音一落,浴室的門開了,沈石抱著貂毛靠墊似的小狼杵在那,小狼在他懷裡奮力掙扎。
“你幫小狼也洗個澡吧?”
聽見這句話,小狼掙扎得更厲害了。
“我更想幫你洗。”沈石一樣老大的不樂意。
“要麼你給它洗,要麼你倆出去等?”杜子聿眉毛一挑,兩隻貔貅乖乖地進入淋浴間,開啟了花灑,杜子聿笑出聲來,滿意地靠回去,閉上眼睛。
隨著水聲飄來沐浴液的香味和沈石身上淡淡的氣息,杜子聿舒了口氣,覺得很安心。
約莫十來分鐘之後,杜子聿本有些昏昏欲睡,卻被嘭的一聲動靜給驚醒,他一轉頭,就看見溼乎乎的小狼像被剪了尾巴似的落荒而逃,撞開浴室門就衝出去,他愣了愣,再看向沈石,後者一臉無辜。
“我只是給它洗澡。”
“……”
沈石身上有些狼狽,一塊一塊的泡沫粘得哪裡都是,胸口還被小狼抓出三道血痕,想必是洗澡時經歷了一場惡鬥。
“怎麼說,小狼也是母貔貅,你算性騷擾吧?”杜子聿對他招招手,等沈石走到浴缸前,他指尖點了點那三條血道子,卻沒敢摸上去: “疼吧?”
“我對它沒興趣。”沈石抓住杜子聿的手,另一隻手掬了浴缸裡的水沖掉身上的泡沫,理所當然道:“我有配偶。”
杜子聿笑著看他,忽然反手跟他十指交扣,往自己這邊拽了拽:“來。”
沈石有些不解,杜子聿笑道:“讓我儘儘配偶義務。”
隨著噗通的水聲,沈石也進到浴缸裡,兩個大男人擠著,水溢位去不少,杜子聿拿起花灑試了試水溫,軟聲說:“轉過身,低頭。”
沈石便聽話地照做,杜子聿站起來彎著腰給他衝頭髮,又擠了洗髮露揉著他的發頂,伴著雪白的泡沫不輕不重地抓撓著。
“舒服嗎?”
“嗯。”
“還有哪裡癢嗎?”
“心裡癢……”
“臭小子!”杜子聿提腳踹了他一下,抓過花灑給他沖水,粗魯地衝乾淨泡沫,又拿浴花幫他洗身子,擦到肩頭的紋身時,他動作緩下來,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這時候,沈石忽然側過臉,抓了他的手,浸到水裡,又往身前一帶。
“……”杜子聿耳根一熱,順勢跪坐在浴缸裡,身子貼上沈石的背,親了親他的耳廓:“我知道了,別急……”
在這種事上,杜子聿是溫順的。他溫柔的動作引得水面泛起漣漪,看著水波他心裡也跟著悸動起來,下巴抵在沈石肩頭,身體和他光滑的背貼在一起,自己的呼吸也不禁重了些。
結果,沈石投降得很快,自己卻亟不可待地致敬了。
“我幫你。”沈石有樣學樣,轉過身子,雙手託著杜子聿的腰,嘩啦一聲,把人半抱著,讓他坐在浴缸邊上,然後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