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都未有那麼嚴重, 而在保護的中心處的涅爾瓦根本不該受到王蟲攻擊的波及。
倒黴的至始至終都只是陸玦, 涅爾瓦是想要救他才受到牽連的。
陸玦不期然的想起, 在第一次見到涅爾瓦的時候,對方說的那句話。
“我的運氣一直都很好。”
的確,若不是足夠的好運,怎麼可能隨意的抽獎就能抽中特等獎, 又怎麼可能在被他連累之後, 還能帶著他一起獲救。
陸玦面無表情的想著。
其實他很清楚, 涅爾瓦當時的舉動並沒有太多的含義,或者說在那種情況之下,看到他遇到危險,順手為之,卻不想因為他的運氣受到了連累。
但是無論原因是什麼,他的確欠了涅爾瓦一個巨大的人情。所以即使西瑞爾特意告訴他這一點,他也只能預設。
空間站的最上層被那隻巨大的恐龍形態的蟲類掀開,隨後又被帝**隊快速的補上。陸玦接過救援隊遞過來的太空服,比起監獄內的緊身衣樣的防護服要美觀舒適多了,才稍多了些安慰。
他受傷並不嚴重,機體自我癒合能力在藥物的刺激下很快速。陸玦跟著救援隊步入了帝**隊的母艦。
而一直到他隨著專人進入被安排好的房間之後,除了草草的見了西瑞爾一面之後,除了穿著防護服裹得嚴嚴實實的搜救人員之外,沒有見到任何人。
無論是肖墨欽,還是杜尤特甚至監獄裡那群罪犯。
想到此,陸玦已經有了十分不好的預感了。
下床,房間很大,臥室客廳一應俱全,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房間溫度很舒適,即使是光著腳踩著地毯上也不覺得冷。
陸玦向前走了兩步正好路過了立在一旁的衣櫃,衣櫃上有一面鏡子,正好將此刻的陸玦倒映在裡面。
因為失血過多稍有些蒼白的臉色,在入睡前洗了澡而變得柔軟的頭髮,明明是正常尺碼卻因為這個身\體太過單薄顯得有些寬大的睡衣。鏡子中的青年面無表情,雖然剛睡醒,卻無一點懶散。脊背挺直,整個人顯得凌厲非常。
陸玦掀開他的睡衣,瞥了眼瞥了眼鏡子中的自己。一個多月前還平坦的小腹此刻有了點馬甲線的雛形,也算多少付出收穫多少回報吧。陸玦無奈的想,隨即開啟了衣櫃,然後吹了聲口哨。
十分不出預料的一排嶄新衣物,估計給他安排這些的人時間並不充足,衣服全是弗拉維烏斯的綠色軍裝,只是沒有簡章一類表明身份的標記,但看上去比囚服好看多了。
陸玦也不是喜歡囚服的款式才會在監獄裡穿著它的。只是囚服便宜,同時還算舒適方便,監獄裡遇上狀況又是常態,才這麼選擇的。
作為一個普通的青年男性,他雖然沒有軍服的狂熱愛好,但憧憬過卻也是不爭的事實。陸玦愉快的將睡衣換下,穿上了弗拉維烏斯的軍裝。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對著房門,陸玦已經有了某個心裡準備,然而觸及電子鎖,出乎預料的,大門開啟了。
陸玦走出一步,同樣的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看守人員的影子。
空蕩蕩的走廊裡只有他一個人。
見此,陸玦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他還是高看了自己,都有些風聲鶴唳。正想著,卻發現自己身後跟著一個小東西。
陸玦突然轉身,一把抓住那個一直跟在他腦袋後面的小玩意。
那是一個比橄欖球稍小一點的橢圓形金屬製品,根據這些天來到這個世界得到的常識,陸玦猜測這應該是個光腦。
正向著,這個橢圓形的光腦前顯示屏亮了亮,隨後發出一個介於兒童與少年的聲音。
“光腦392為您效勞。”童音怯生生的,聽到這聲音哪怕知道這只是臺機器,陸玦也忍不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