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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誓旦旦的宣示主權後腳步沉穩的走出去,當關上保健室門的那一刻,身軀一軟從門板滑落,一手蓋住不停顫動的雙唇,俊臉已然通紅。
「我……我這是趁人之危嗎?」
眸子迷濛中帶著不可置信,堂堂一個夏羽希竟然做這種事。
揉著唇瓣的動作輕柔了些,暖嫩的觸感在唇心化開,沁入心脾。夏羽希不禁柔和了眼眸,笑了出聲。
就像是偷吃糖的小孩那般純真的笑靨,看得遠處的言曉風直瞪眼,揉揉眼又眨眨眼,低呼:「他那種笑容……第一次見。」吹了聲口哨朝他走去。
夏羽希仍沉浸,卻聽見那熟悉的步伐擾亂了他,眉頭一擰慢悠悠地站起身,斜睨:「你打擾我了。」
「哈哈,就說我們命中註定了。」朝他拋了一記媚眼,誘惑著勾唇,「就是要在一起擾亂對方的心。」
夏羽希只是挑高一邊眉:「你還是趕快去找個女孩定下來吧,成天想著有的沒的。」
「好啦好啦。」擺擺手,桃花眼飄到別處去。
「為你好的。」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知道他不愛聽,所以僅是提起。
言曉風桃花眸忽地一閃,眨巴著大眼衝著他亂笑,看得他一陣惡寒,腳底一抬正要離開,卻被他攔住了。
「話說,你剛剛做了什麼壞事,臉那麼紅?」
壓下的燥熱又竄了上來,臉龐有些熱燙,眸底閃過不自在:「我去上課了。」
「說吧,說吧。」誘惑的口吻。
夏羽希舔了下乾澀的薄唇,努力的把殘留的甜美舐掉,表面上依然平靜:「一個吻。」說完,臉也差不多紅透了。
摸著他的肩膀的力道倏地一緊,言曉風眼裡的笑意轉瞬為悲傷,在他納悶地回頭時已經隱藏的毫無破綻了,仰天大笑一聲:「哈哈!我家羽希終於開竅了!」頻頻叫好,語氣有著不如以往的輕鬆。
涼薄的一瞪,「我要去上課了。」
待他走遠後,言曉風仍然笑著,笑聲卻多了幾分寂寥。
休息了一整天,孟霏揉著腫起的額頭,腦袋有些混沌的望著校門口疾駛而來的白色轎車,身旁的嚴玉兒馬上看出那臺車的來歷,大呼:「那不是夢羽集團的專屬轎車嗎?怎麼會在這裡?」她的大嗓門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紛紛停下腳步對它指指點點。
「莫非……傳說中的夏先生就是這裡的學生嗎……?」說到一半馬上摀住嘴,狹長的鳳眼有著玩味,美美的幻想著。
裴培沒有說話,對那臺車一點興趣也沒有。而夏諺希的黑瞳快速的閃過什麼,隨即隱去,單純的笑了:「應該只是經過吧。」
只有孟霏傻萌的眨著眼,在嚴玉兒那番疑問後頓時清醒,動作有些慌亂,手一鬆冰袋不小心掉到地上,「啊。」低頭彎身正要撿起,一陣風飛來冰袋穩穩地回到手上,雙眼一閃,他們眼前出現一位黑衣男子。
他的氣息很冷,戴著墨鏡看不清神色,但是能感受出墨鏡底下的雙眸是多麼涼,幾乎是面無表情,而他站在孟霏面前,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在找她。
裴培眼鏡底下的黑眸朝四周兜了圈,發現原本熱鬧的校門口如今連隻鳥都沒有,四處隱藏著黑衣人站崗,將所有障礙物去除,可見是不想引起騷動。
眉眼輕抬,看著眼前站著直挺挺不苟一笑的黑衣人,心裡一陣鼓譟,那可是他旗下最昂貴的保鑣,一天的酬勞是六位數起跳的,竟然會幫一個女人撿冰袋。
毫無波紋的黑眸閃過少許興味,爾後低頭繼續滑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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