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認準了是有人在背地裡耍手段,但是偏偏查不出結果來,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整件事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康熙不信,卻也沒轍。
這次的事情和上次佟佳貴妃以及烏雅貴人的事情不一樣,饒是康熙直覺驚人,這會兒他單靠直覺也「覺」不出幕後黑手是誰。
於是康熙最後只能夠處罰了鈕鈷祿妃,因為現在是由她來管轄六宮的,出了這樣的意外,她責無旁貸。
不過康熙清楚這件事與她無關,所以雖然處罰了鈕鈷祿妃,但是卻僅此而已,於是鈕鈷祿妃也明白了康熙是相信她是清白的。
這件事從表面上來說是落下帷幕了,但是私底下康熙並沒有放棄讓人繼續追查。
畢竟他就不信了,最後揪不出那個幕後黑手出來。
和康熙一樣,大阿哥最近也有一件讓他好不爽的事情,那就是小太子喜新厭舊見異思遷要弟不要哥!!!
之前參加小保康的洗三宴那天大阿哥就已經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有新弟弟了,但是再多的新弟弟對於他們來說,那都是浮雲,那都是過客。
看過就算了,該幹嘛就繼續幹嘛去。
但是這次明顯不一樣。
當然了,這次這個新弟弟是熙嬪娘娘生的,自然和別人生的不一樣,但是……但是……但是再不一樣,也不能要弟不要哥吧?
以前隔三差五去景秀宮就算了,現在天天去,甚至在尚書房的時候也張嘴閉嘴的就是保康保康的。
咋滴,當他這個保清不存在嗎?
大阿哥心想,誰要是敢在他面前再提保康的話,他就拳頭伺候了。
這天見小太子照樣是下了課就去景秀宮,大阿哥冷冷地「呵」了一聲,「呵」得一旁的巴雅爾忍不住開口道:「大阿哥,你要是想去就跟著去唄。」
「誰說爺想去了?爺一點都不想去!」大阿哥聽到巴雅爾的話,當下否認的話脫口而出。
「你不想嗎?」巴雅爾奇怪地看著大阿哥,「那太子每次去景秀宮的時候,你為什麼都用眼巴巴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影?」
「誰、誰眼巴巴了?」大阿哥瞪了巴雅爾一眼,「巴雅爾你都來京師多久了?這漢文你怎麼學到現在都不會用?」
「那你每次老是盯著太子看做什麼?」巴雅爾覺得奇怪,他覺得自己的漢文學得很棒啊,短短的三個字完全道盡了大阿哥的想法。
「我那是覺得奇怪。」大阿哥道,「你說保康就跟個小猴崽子似的,長得難看得要死,太子他怎麼就愛往景秀宮跑?還一趟一趟地跑,至於嗎?」
「胤祐阿哥長得不好看嗎?」巴雅爾覺得更加奇怪了,「太子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胤祐阿哥長得可好看了,白白嫩嫩的,跟個糯米糰子似的,輕輕地戳一下他的臉蛋,都生怕把他的皮給戳破。」
「你就聽他吹吧。」大阿哥表示他又不是沒有見過小保康那個醜弟弟,明明就長得不好看,還白白嫩嫩的,他怎麼記得是紅紅皺皺才對呢?
「保康跟個皺巴巴的小老頭子似的,頭上還沒有幾根頭髮,小小的一團,可難看了。」
一點都不像他這麼英!俊!瀟!灑!
但是臭弟弟就是喜歡醜弟弟嗚!
就好氣!
就離譜!
就簡直豈有此理!
聽到大阿哥這話,巴雅爾腦子裡就一下子浮現出一個小糯米糰子,然後又一下子浮現出一個小猴崽子,他倒沒有懷疑小太子或者大阿哥兩人之中有誰在撒謊,他只是懷疑——
熙嬪娘娘是不是生了兩個阿哥啊?
不然這小糯米糰子和小猴崽子完全不搭嘎呀!
懷著這樣的疑問和好奇心,巴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