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拉住李元卿:“七殿下,你這是幹什麼?陛下剛剛答應你和清玄的婚事,你不可節外生枝啊。
北莽狡猾,定是有備而來。你如果輸了,惹怒陛下,是要下獄問罪的啊,你難道要讓清玄活守寡?
回去,回去!”
葉清玄氣呼呼道:“七殿下,你自己非要尋死的話,別連累我!”
李元卿一笑:“侯爺,葉小姐,我心裡有譜,你們不必多慮。”
二皇子李元宏耳朵一動,聽到了三人對話,心中暗道:老七你個廢物東西,把我的準媳婦搶走,今天還想出風頭?
草,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休想得到!
你不是喜歡當出頭鳥嗎?我就要看你死的多慘……
李元宏沒好氣道:“侯爺,你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吧?這就是你選的金龜婿?
簡直好笑!老七他自己要出風頭尋死,說不定還會牽連到你們全家,嘖嘖。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哎,你千萬別求我,我可沒手段保你了,你就是個白眼狼。
你不是心儀老七麼?看看老七等下如何回報你,哈哈。”
葉通天生氣道:“二殿下,何必說話如此難聽!”
李元宏翻了個白眼,一拱手面向焱景帝,不懷好意道:“父皇,萬寶侯壽宴那晚,李元卿不是即興吟誦了絕句嗎?
我看老七肚子裡還是有點墨水的,不如就讓他來試一試吧。也好讓大家都見證一下老七的才華。”
說完,李元宏用鄙夷陰狠的目光瞥了一眼李元卿。
焱景帝實在無奈,滿朝文官,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的。
只能是讓老七上了!
於是一咬牙,同意道:“好,老七,那你就代表大焱出戰。”
群臣再次沸騰起來,紛紛阻攔:
禮部尚書張徹連忙出列:“陛下不可啊。此事重大,不可唐突啊。”
翰林院的方孝賢連忙出列:“是啊陛下,這種關乎國運的大事,怎麼可以讓七殿下來胡鬧?
此事關乎國運,不能胡來!
微臣在朝為官三十年,決不允許有人拿國運開玩笑。
就算他是皇子,也不可以!
我大焱江山社稷,豈能是兒戲?微臣今天就是撞死在這天鶴樓上,也不願意看到這個必輸無疑的賭局。”
說完,方孝賢就大步流星地走到一根柱子前,聲音高亢道:“臣一心為大焱,生是大焱的臣,死是大焱的鬼。
陛下,臣不想死,但臣也不怕死!
七殿下若依舊執迷不悟,要賭這必輸之局,微臣就一頭撞死在這!”
焱景帝扶額蹙眉,一臉為難。
李元卿斜視一臉大義凜然的方孝賢,心中一陣冷笑:這傻鳥方孝賢,平日裡在翰林院尸位素餐,混天等死,一年半載都寫不出半篇著文。
平日不見方孝賢有什麼本事,今天可算是能抓住個機會在皇帝面前表現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