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衡一臉茫然:「兄弟看你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女朋友了。」
趙謙解釋道:「都是因為你對你女朋友太好了,她正跟我鬧脾氣呢。」
「誒,多大點事啊。」智衡道,「哄哄就行了。」
趙謙毫不在意的擺了一下手:「算了,提她幹什麼呀,咱倆不是來喝酒的麼?」
「對!今兒想點什麼隨便點,兄弟請客,就當賠不是了。」隨後智衡喊來了服務生,點了幾瓶好酒,就和趙謙套起了近乎。
趙謙這人雖然長得高大,但心思卻十分細膩,無論多少杯酒下下肚,不該提的事絕對是閉口不言,智衡試探了兩三次無果,也就不再強求了,開始天南海北的跟他侃,但也不是瞎侃,而是有技巧的跟他對話,基本全是順著趙謙話裡的意思來,所以每句話基本都能說到趙謙的心坎裡。
一晚上下來,趙謙就把智衡當兄弟了。
一直到凌晨一點,他倆這頓酒才算是喝完了,圓形的大理石桌面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酒杯和酒瓶,可見這倆人都沒少喝。
智衡的頭都點蒙了,心想一會兒肯定開不了車了,正愁怎麼回去餵狗的時候,趙謙突然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肩膀,壓低了嗓門,神秘兮兮的對他說道:「這、這酒吧還有包廂,想、想不想跟兄弟去見見世面?」
趙謙的語氣中透露出了十足的酒氣,舌頭都有些打結了,可見也是喝高上頭了,但智衡聽到他的話之後卻瞬間清醒了,不過卻依舊裝作一副暈暈乎乎的樣子,學做舌頭打結的樣子問:「見、見什麼世面?」趙謙狡黠一笑:「一、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拉著智衡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帶他去開了間包廂。
到了包廂之後,趙謙讓智衡坐這兒等一會兒,他出去辦點事就回來。隨後智衡就一個人坐在包廂的長沙發上等著,雖然搞不清楚趙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他必須要保持清醒,於是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用疼痛感壓制下了酒氣上頭的暈眩感。
沒過多長時間,趙謙就回來了,但是卻兩手空空。
智衡仰面癱在沙發靠背上,喝高了似的問:「兄弟,坑我呢?」
「哪能啊。」趙謙出去了一趟,似乎也清醒了許多,聽到智衡的疑惑後,他別有用意的笑了一下,隨後用力的拍了拍手,下一刻,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幾個穿著妖嬈打扮性感的漂亮女人魚貫而入,在房間中排成了一列,像是供人選擇的商品一樣正對著智衡和趙謙而站。
「看你喜歡哪個,就選哪個,喜歡的晚上帶出去也行,我請。」趙謙伸手指著面前的那排姑娘對智衡說道,「這幾個絕對是他們這兒最好看的,你要是沒滿意的,咱們還能再換。」
智衡這才明白了,趙謙對他的信任還沒到共享「消愁」的那一步,僅是酒肉朋友而已,現階段他所謂的見世面,不過是嫖女人。
「你這不是害我麼?」智衡像是受到了驚嚇一下,瞬間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我女朋友要是知道了還不砍死我?」
趙謙滿不在乎的說道:「她不是去日本了麼,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那也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她。」說著,智衡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著趙謙說道,「抱歉了啊,掃你興了,今天的酒就喝到這吧,我還要回家給我女朋友餵狗呢,改天再約,還是我請你。」
看智衡這態度如此堅決,趙謙也不好強行挽留:「行,改天約你打球。」
離開酒吧後,智衡打車回了顧文熙的家,鑰匙剛插進鎖孔,他就聽到了門裡面傳來的狗叫聲,防盜門一開啟,「小可憐」就朝他撲了過來。
智衡俯身把它抱了起來,用另外一隻手關上了房門:「你媽這幾天不在,你就跟我混吧。」
或許是聽明白了這幾天的